“嘔!!!!”
“嘔嘔嘔!!!!”
之後的一個小時內。
餘成秋是又吐又拉。
他頓在廁所裡,一邊吐邊罵,“你們三個殺千刀的!這麼惡心的東西,都叫老子吃!!!!你們到底還知不知道誰是老大啊!”
王誌遠在外頭拿剪刀拆開扁梔給的香囊,一邊轉頭對餘成秋說“老大,你就忍忍吧,咱們拿到了這香囊,回頭研製出治療傳染病的藥,到時候,咱們就要名揚天下了,以後彆說什麼中醫院,廖教授,扁梔這些人咱們都不用放在眼裡了。”
“這是咱們四個名揚天下的好機會!老大,你吃頓惡心的飯,就想做是獻身了!”路遠幫腔。
餘成秋在廁所裡頭阿的天翻地覆。
而外頭的三個人,拆開扁梔給的香囊,對著裡頭的粉末拿著放大鏡開始研究。
而此刻的扁梔正在吃著三人剛剛送來的精美糕點。
胖子在房間裡吼,“院長,你把香囊給了這些人,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配方,那怎麼辦?”
扁梔笑了笑。
香囊裡頭都是中藥的粉末,他們研究出來之前,恐怕自身的傳染病已經發作的要崩潰了。
就算研究出來了,香囊也不過治標不治本,最終,他們還是要來她這裡找藥方。
當初不是他們困著她麼?
日後,她要他們跪下求她從這裡出去。
扁梔心裡這麼想著,一邊招呼著門外的顧言,讓他把藥的配方提交給廖教授。
她要教訓那四個人是一回事,可是沒必要叫其餘的人跟著一起吃苦。
扁梔叫顧言把藥方遞交給廖教授的時候,特意交代了自己要清理門戶,讓他配合。
顧言回來的時候,帶來了廖教授的話,“全力配合。”
扁梔放心了,點點頭,又困頓的睡過去了。
而這三個,研究了半天,隻研究出了大部分的藥,可配伍量小的,加之又研製成了粉末,實在是不好辨彆。
不過,研究出了大部分的藥物,這個現狀叫四人很高興。
麵對廖教授的時候,明顯腰杆子都硬了起來。
“喂,老頭,你這天天撐著個眼鏡研究來研究去的,也沒見你控製住病情啊。”
廖醫生抬起頭,看著眼前囂張的餘成秋,反問,“這麼說,你是研究出治療傳染病的藥來了?”
餘成秋挺直了腰,胸也板板正正的,臉上有傲慢跟不可一世,“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們是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傳染病,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哦?”廖醫生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四人,“那按照你這麼說的話,為什麼在這裡頭耗這麼久?而且——”廖醫生看著四人蒼白的臉色,一副中毒的樣子,
廖教授想起來,扁梔說的,要清理門戶,還說了,給這四個人的香囊裡頭,彆有乾坤,叫他彆誤入歧途了。
廖教授看著四人發黑的臉,笑了笑,“哦,行,我知道了,”廖教授是大家,沒有跟彆人爭吵的習慣,他懶得在這幾個傻子這裡浪費時間,“行,既然你們有心得,那我就等著你們藥方了。”
說著,廖教授嗤笑一聲離開。
餘成秋看著廖教授的背影,不解的看著剩餘的幾人,“這老頭,什麼意思啊?怎麼感覺,他話裡有話?”
王誌遠頭腦簡單,“哎,能有什麼話,他肯定是自己沒研究出個什麼來,嫉妒咱們呢,彆理他。”
餘成秋點頭,“對,就是嫉妒!”
陳晨跟路遠點頭讚同。
“對!”
“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