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卻像是毫物察覺般,“我,快40度了進去的,你們敢信?半個小時,一切恢複原狀!哈哈——說真的,你們三什麼斤兩我是知道的,彆撐著了,進去吧,早進去服軟,早解脫。”
餘成秋眯起眼睛看著路遠,問,“扁梔真的沒有問你點什麼?”
“問了啊。”路遠坦率的很。
剩餘三人,“問了什麼?”
路遠,“問了這個疫情從何而起,我們四個在其中的作用,不過,她似乎不太在意咱們四個,反而比較關心,好好的為什麼會有這樣強勢的傳染源在國內,這種傳染病一把多發生在國外的,另外,為什麼以中醫院為中心爆發,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之類的。”
路遠繼續道“要我說,你們幾個真的彆在這裡倔了,人扁梔壓根沒工夫搭理你們,搞得你們還以為自己多重要呢,前後她就問了一句,”
餘成秋“問了什麼?”
路遠,“他就問我說,咱們四個裡頭,誰反對她的聲音最大,隻問了這個一個問題。”
三人聞言,立馬瞪著路遠,追問,“你說誰!”
路遠,“我說都差不多吧,不過——”
路遠的話一頓,三人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
路遠看著三人緊張的模樣,心裡覺得好笑。
嘴硬嘛一個個都是的,他就知道,那香囊裡頭彆說什麼沒有藥方,就算真的有藥方,就憑他們四個臭皮匠,還真定不了人諸葛扁梔。
這麼想著,路遠越發覺得自己投誠的舉動分外明智。
“到底誰的說!”不知道為什麼,王誌遠分外緊張。
“你啊,”路遠看著王誌遠,“你平時話最多,而且,你最反感扁梔不是?”
他們幾個裡頭,多少是彆人的關係才來到中醫院的。
王誌遠有王珍的關係在裡頭。
但是,倒也不是全都因為王珍的關係。
主要是因為,嫉妒。
在扁梔沒來之前,中醫院是式微,可也不是完全沒有病人,來的病人找的都是王誌遠。
因為這家夥,最喜歡專研,雖然學藝不精,沒什麼天賦,但是,偶爾瞎貓撞到死耗子,救了一兩人病人,得了幾句感謝,也能飄飄然幾天。
他是他們幾個裡頭,真真實實想做個好醫生的人。
所以,扁梔來了之後,他就從中醫院的招牌成了老病人來了,都不看他一眼的角色,那種心裡落差一上來,嫉妒就蒙蔽了雙眼。
投誠,餘成秋跟陳晨倒是無所謂,但是,為了這嫉妒,王誌遠是打算跟扁梔剛一剛的。
當然。
剛一剛的想法,在路遠看來,完全是王誌遠自作多情。
就王誌遠那幾下子,在扁梔這種有天賦又努力的中醫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誇張點說,給人扁梔提鞋都不配。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差距,所以王誌遠暗暗裡要跟人較量一番呢。
“老王,”路遠吃著冰棍,“你的心思呢,兄弟們都知道,但是,咱不是這塊料子,坦然點承認,不丟人。”
在路遠看來,拐七扭八的做點小動作,才叫人看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