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深情共此生!
李鬨被嚇了一跳,因為心虛,在毫無心裡準備看到扁梔時,又生生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鬨看了眼扁梔的身後。身後的走廊空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影。
扁梔笑了笑,懶懶的往前走了一步,隨手甩上了身後的門,在李鬨要開口的時候,順帶將房門反鎖。
被打的記憶在這一刻,席卷而來。
那種被摁在地上的無力感,李鬨至今無法回憶“你……”他再次後退了一步,眼前的扁梔,冷漠清冷,視人命與無物的寡淡感讓李鬨後退的步子發虛。
“你,你彆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扁梔將兜頭的帽子取下來,懶懶的捏在手裡,“剛剛不是說,扁梔我也要麼?怎麼?我來了,你怕了?”
作為一個男人,並且是高了扁梔一個頭的男人,說怕,實在是太慫了。
“我……我,”
李鬨心裡防線有點崩潰,特彆是看到扁梔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抽了張椅子坐下,端著一副,“來,我看看你能扯出什麼來的架勢時,”李鬨的語言組織幾乎要失守。
“你,你彆亂來!”腦子飛快轉了一萬圈,也隻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告訴你,現在你打人的事情已經上了新聞了,你要是再敢輕舉妄動,你,小心你以後要吃官司!”
扁梔點點頭,懶散的翹起二郎腿,笑著看著李鬨,“哦,是麼?那我還挺怕的呢。”
這話一出,李鬨差點罵臟話。
你怕!
那你倒是好歹裝出個怕的樣子來啊!
你這一副——
李鬨氣短的想:你這一副你隨意,我看小醜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告訴你,你彆亂來,這是法治社會。”
“哦,”扁梔依舊是一副笑模樣,可那笑意不達眼底,叫人看著心裡沒底,“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這事想怎麼個處理。”
李鬨一聽,立馬臉上就染了喜色。
“我告訴你,我不能被白打,你是中醫院的院長,是名人,你做了事情,就要自己負責,明天會有人來給我驗傷,你要是不想我告你也行,你,你這樣,把給周歲淮的資源,給我。”
李鬨這話,說的硬了點,是覺得自己掌握了話語權的資本了。
他抬眼看扁梔,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我要出演時代的男主角,並且,你手裡還有什麼資源,都要對我傾斜,還有——”
“噗呲——”扁梔笑了。
“你笑什麼?”李鬨愣住。
扁梔懶懶的環著胸,光明正大的從上到下,掃了李鬨一眼,而後,歪著頭,一臉艱難。
李鬨被著打量的眼神弄的有些鬱悶。
“你,什麼意思?”
扁梔淺淺的抬起眼皮,她依舊用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李鬨,然後,直白的問李鬨,“你自己長什麼德行,心裡有點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