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深情共此生!
周國濤就無語了。
“周歲淮,我說你怎麼這麼能折騰呢?”
“你到底是不是有病?!”
周歲淮站在廚房裡頭,身上還是那套病號服,手上拿著鍋鏟,身邊圍著幾個小屁孩,慢悠悠的,“可不有病呢麼。”
周國濤“……”
焦糖香甜的的味道散發在整個周家。
周歲寒才發現人沒了,匆匆的從醫院回來,一進門見這陣仗都呆住了。
“周歲淮!”周歲寒無語的看著廚房裡的人,“你從醫院逃跑回來,就是為了回來做糖葫蘆!”
周歲淮頭也沒回,“啊。”
“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腦子應該去檢查一下了!大半夜的,你怎麼會忽然想吃糖葫蘆!”
“而且!”從醫院,醫生的眼皮地地底下逃走了!
“你身上的傷——”
周歲寒走過去,被周歲淮塞了一個橘子味的糖葫蘆過來,“我的傷沒事,彆擔心。”
幾個孩子顯然是已經睡著了又被親爹從床上薅起來的,身上還穿著睡衣,孩子王周恩幼舉著糖葫蘆站在最前麵,小手朝前,“出發!”
身後幾個傻子跟著進近,原本以為就是瞎鬨呢,結果,幾個孩子都走到門口了還沒折回來,為首的周恩幼掂著腳尖,一下子打開了家裡的大門,“嘩!”一下帶頭衝了出去。
等周國濤反應過來的時候,周恩幼幾個已經一頭亂發衝到對麵去了。
周國濤愣住,剛要轉頭問怎麼回事,便見周歲淮也一陣風的出去了。
周國濤眼睜睜看著周恩幼推開了扁氏公館家的小圍欄。
門口有毒蠍,也有霍家的人,周歲淮進不去,可周恩幼跟幾個孩子,他們攔不住。
特彆是周恩幼那一張甜嘴,叔叔,叔叔的,叫起來,讓一眾大佬爺們都忍不住咧嘴笑。
扁妖妖在屋子裡喝茶呢,家門忽然開了,還不等她反應呢,周恩幼噔噔噔的往樓上去了,她剛剛“哎——”了一聲,幾個熊孩子一下子就跳到她的身上來了,她剛剛站起來的腿又生生坐了下去。
顧言守在扁梔的房間門外,雙手環胸,確保明天離開a城之前,不能再節外生枝。
結果。
這裡剛剛想著呢。
節外生枝的就來了。
身上穿著粉嘟嘟的睡襖子,一雙跟扁梔如出一轍的大眼睛,才不過八歲,就已然很有美人胚子的雛形了。
顧言想著,這丫頭長大了,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好人家的小夥子呢。
女土匪走到跟前了,兩隻手一隻舉著一個糖葫蘆,其中一個是草莓味的,香甜的味道在走廊裡散開。
“顧言叔叔,幫我開門,我要進去找我媽媽。”女土匪說的理直氣壯。
顧言看著她,半蹲下身子,沒有立刻沒迷惑,而是對著那跟草莓的糖葫蘆抬了抬下巴,問她,“大半夜的,哪裡來的?”
周恩幼眨了眨眼睛,很聰明,“家裡拿來的呀。”
小小年紀,就會搪塞人了,顧言知道周歲淮來過了,所以心裡這會兒有防備呢,“你爹給的。”
周恩幼咬了一口右手的糖葫蘆,沒咬下來多少,舔了舔嘴邊的糖,歪著頭說“我是我媽媽的小棉襖,還不能給我媽媽糖葫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