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南林省的駐京辦招待所裡,一位中年男人接到一個電話後,就急匆匆來到一個鎖著門的房間。
“你們要乾什麼?”
隨著房門被人打開,房間裡是一對男女,不過應該被關了有一段時間,臉色都有些發白,其中的男子看見中年男人開門,有些恐懼的將女子摟在懷中。
“兩位,你們可以回家了!”
中年男子看著麵前恐懼的夫妻兩人,心中也是感歎。
他並不知道這對夫妻的身份,隻是知道他們是被人送到招待所,並且被人要求不得走出招待所,對於這對夫妻,他還是很可憐的。
隻不過,聽說送他們來的人,來頭很大,不但請出了南林省一位公子開口,更是讓京都一位大人物打電話詢問,這種情況下,他能做的也就是讓這對夫妻吃點好的,彆的他也不敢乾。
“回家,我們都沒有家了,回哪裡去?”
聽見這話,這對夫妻的臉上全都是悲傷。
他們夫妻一個叫白亦,一個叫孟霏霏,兩人原本是京都東區的一對平常夫妻,有兩個可愛的兒女,生活雖然不算富有,但也有著平常人的幸福。
可這份幸福在多年前,因為家裡的房子拆遷,一切戛然而止。
他們就是劉分陽和章廣文口中的那一家人。
也是在那一夜,他們夫妻不但失去了母親,還失去了兩個孩子。
並且因為他們不願意和解,還被人以各種辦法逼出了京都。
任何人經曆這樣的事情,怕是都無法正常的生活,更是無法忘記曾經的傷痛,特彆是傷害他孩子的人,如今依舊活的很開心。
所以在經過兩人的商議後,再次悄悄的回到了京都。
他們怕對方勢力太大,所以直接將舉報信送到了紀委的信訪局,可惜最後還是被人發現。
最後的希望也就此破滅,對於他們來說,死不死的已經無所謂了!
“哎,要我說,隻要人在,那就有機會,走吧!”
中年男人聽見這話也是一震,他並不知道這對夫妻經曆了什麼,但從兩人的臉上也能看出一些。
那是一種連靈魂都不在了,也許隻有心中的那些事情,才讓兩人堅持到了現在。
可惜無論他們多麼的恨,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終歸沒有任何的用處!
“亦哥,我們走。”
女子顯然要比男人要有韌性,在聽見中年人的話後,掙紮的站起身,拉起男子走向門口。
可就在他們走到門口後,就看見他們的房間的門口,站著四個年輕男子,等到他們出現,四人從四麵將他們圍住,顯然這是怕他們跑了。
而在招待所的大門口,停著幾輛車子,車子四周也站著幾個人,從這樣的陣容,這能看出哪些人對他們夫妻的重視。
“兩位以後不要再回到京都了,要是再有下次,你們怕是就出不去了!”
四個年輕人中明顯領頭的那一個人,看著這對夫妻言語中也有些可憐之意。
“張可治,你在裝什麼裝?要不是你那天晚上約我們,我們能有今日的結果嗎?”
聽見這個年輕人的話,那個叫白亦的男子神情立即變的激動起來。
“亦哥,我早就說過讓你們答應,答應,可你們就是不答應!”
那個叫張可治的年輕人聽見白亦對的他控訴,心中充滿了愧疚。
他跟白亦是多年的鄰居,在那一夜就是因為他結婚,這才邀請到了白亦夫婦去赴宴,最終導致了白家慘劇。
“答應,你不會不知道,那個房子對我們家的重要性,而且我也答應要搬家,隻不過要他們等等而已。”
白亦聽見這話,神情變的更加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