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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這個京城不咋地啊(1 / 2)

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戶部尚書張張嘴,最終咬牙道“每三年一次鄉試,鄉試過後都有近千人中舉,按照前朝律法,舉人一人可免三百畝的田稅。因此,每三年,天下田稅都會有三十萬無需納稅。”

“嗬。”謝琅笑的譏諷,“這裡麵還不包括你們這些京官大肆圈地的結果,以三十年為限,每三百萬畝田稅才能退回三十萬畝,長此以往,我大周朝廷以何供養邊關八十萬將士?難道讓八十萬將士吃土?邊關不穩,你們這些人還如何能坐得穩自己的位置?如此還想拒不交出手中的田契,是想覆我大周江山不成?”

“臣等不敢!”

“朕看你們敢的很!”謝琅聲音浸染幾分冷意,“自朕頒布政令至今,滿朝文武,至今還沒有一人舍得拿出手中的田產,現在你們告訴朕,不敢?這算是不敢,真要敢的話,豈不是連朕都不放在眼裡?朕今日把話放在這裡了,限期七日,七日後誰還敢抗命,一文錢拿不到不說,朕還以妄圖壞我大周根基的罪名,滅他滿門。”

隨著謝琅話音落下,殿內一片寂靜。

“你們自可暗中謀逆,但是隻要朕不死,那就是你們的死期到了。”

所有人心中倍感驚懼,他們本以為可以一拖再拖,這女帝最終會妥協,畢竟法不責眾。

可他們低估了女帝的“任性”和“陰毒”,可謂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銀子對他們來說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可是比起良田,銀子都得靠邊站。

現在陛下要他們拿出全部的田產,這等於割他們的肉,誰能舍得?

但是現在國家大義都拿出來了,他們不交,就等於動搖大周根基,上麵坐著的可是大周天子,整個天下都是她的,她豈能輕易放過眾人。

這個早朝,猶如烈火烹油,異常煎熬。

國家大義他們有,可是你也不能為了國家大義,就動搖他們自己的利益吧?

田地交出去了,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入朝做官,為的不就是光宗耀祖,使喚奴仆,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再說他們在朝堂內也不是吃乾飯的,國家到現在還能運作,也是他們的功勞在裡麵。

如今女帝說收地就收地,即便是給錢,在他們看來,這也是明搶。

到最後,卻不能不給。

他們怕死。

當年田地的產出都歸他們自己所有,而後長安城內就熱鬨起來了。

但凡是手裡有點地的,都要持田契到衙門辦理退地契約,並按照你手裡的田契領取銀子。

如今,兩天是八兩因,尋常的地是五兩銀子。

以目前的國庫還是能負擔的起的,即便有所缺漏,查抄的幾座王府,也足夠填補這個空缺,反倒是謝琅讓後續部隊運送來的那十幾億銀子一分錢都沒花。

與此同時,謝琅命刑部整理除了一座宅邸,這宅子就命名為錦衣衛,錦衣衛眾都是終了閣的那批無處可去的殺手,而思言之,在下半年進京後,會擔任錦衣衛的指揮使,朝中隻聽謝琅一人調派,獨立於刑部極其六部之外,其目的就是帶帝王巡視天下的貪官汙吏。

這一舉措,無疑讓那些朝臣們再次提起了心,同時也知道這座衙門,將會成為懸在他們頭頂的利劍,少有不慎,就可能人頭落地。

天下各處的防衛所就是公,錦衣衛就是檢,刑部則是最後的一道法,公檢法三方製約,且各自獨立。

防衛所的總統領依舊是宋青,錦衣衛是思言之,而刑部預備讓藺景玉任職,其他的官員也自有去處。

地方上也會設立“分部”,力爭做到在各府都設立這三個機構。

至少不能讓老百姓有緣無處訴,也不能讓地方官成為土皇帝,魚肉一方。

關於新的政治體係,她在未來的幫助下,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紙張,從最小的村長到上麵的一府知州,職務可謂是很多很多,即便日後那些男女孩童們畢業後,都可以進入這些衙門裡當值。

目前還是先將教育的牌麵給立起來。

有四五處的藩王府被查抄,地方官已經開始派人輕點裡麵的財物以及翻修房舍,同時按照上麵的旨意,在州內的各縣鎮也開始商議建立學堂的事情。

學堂的設計圖謝琅都已經找人拓印,分發到了各州府,而與此同時,課本也在緊鑼密鼓的開始印刷當中。

不說朝廷官員是何心態,隻是地方的百姓看到朝廷的政令,就激動的無以複加。

朝廷現在開始大肆興辦學堂,而且隻要到了年齡的孩子都可以以很少的束脩入讀,這讓不少老百姓奔走相告。

不管是家裡窮苦的還是富裕的,皆是喜不自禁。

周鈺與姚將軍興致江陵府,朝廷的政令讓這裡的老百姓都無法壓抑心底的激動。

“你還想讀書?你娘可是個妓女,學堂裡根本不會收你。”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願意和你一起讀書。”

“從哪來滾哪去吧。”

街頭,個少年正在向一個小男孩投石子,一顆顆石子打在對方的身上,那小男孩蜷縮著身子,用雙臂護著自己的頭部。

周鈺微微蹙眉。

尤其是察覺到周圍的大人對此居然也是看好戲的態度,沒人上前去阻攔,似是見怪不怪了。

就在其中一個孩子再次撿起一顆石子,準備扔向那個孩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給握住了。

“乾什麼你!”一個女人衝上來,一把將那孩子攬在懷裡,“你個大人欺負我兒子乾啥?”

“這是你的兒子?”周鈺眉目溫潤,似乎看不到怒氣。

女人這時才注意到麵前的周鈺,見對方的氣質和穿著,一時之間有些覺得羞臊。

“你們剛才說,不願意和這個孩子一起讀書?”周鈺上前將那個孩子扶起來。

他看過了,這個孩子麵目周正,眼神堅毅,而且即便對方言語惡毒,他也始終都沒有發怒,很顯然是個有自製力的孩子,或者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對待。

“他娘是妓女,他是個沒爹的孩子,我們不願意。”幾個孩子七嘴八舌的說道。

旁邊的大人似乎還覺得很有道理。

周鈺不禁露出一抹冷笑,“既然都站在我大周的國土上,那你們都是我大周的子民,朝廷開設學堂,誌在為天下百姓開解民智,同時也在選拔治國之才。而做官,首要的一點就是愛民如子。”

“你們都是尋常百姓,一邊在心裡埋怨朝廷官員不顧百姓死活,一麵卻又縱容身邊的人互相謾罵欺辱而冷眼旁觀,以小見大,若是朝中官員,日後是這種心性的孩子,那天下百姓的日子可想而知。”

“陛下倡導有教無類,也就是說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隻要是大周子民都可以入學讀書,如今你們縱容自己的孩子公然侮辱彆人不配讀書,難道想造反?”

這罪名可就大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周鈺的身份,可是對方的話卻讓在場的人脊背發涼。

“在我看來,不配讀書的是你們。”周鈺抬頭看著那幾個孩子的父母,“自小你們身為長輩不懂得管教,日後進入官場,言語不當,行差踏錯,到時候恐怕就不僅僅是一頓板子或者是一個耳光能夠解決的了,有可能還會禍及全家。”

“……”

見他們都被自己給嚇住了,周鈺低頭揉了揉那個孩子的頭,“回去吧,除了當今陛下,誰也沒有權利阻礙你讀書。”

那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對他好的人,他的身份在當地不是秘密。

母親是個清倌人,自小被買到樓子裡,可是卻賣藝不賣身。

後來遇到了他的父親,憐憫於母親的境遇,耗費家資將母親給贖身帶走,兩人天地為證結為夫妻。

隻是好景不長,他的父親在幾年前進京趕考的途中遭遇流寇,不幸身亡,母親毅然靠著幫人打雜和洗衣維持家用,辛苦養育著他。

他逐漸懂事後,從身邊的人口中聽到母親的事情,心裡難免也是自卑的。

如今突然有人替他說話,這種心情非常的奇怪,想哭卻又想笑。

“我母親是乾淨的。”他低頭和周鈺說了一句。

周鈺輕笑,這抹笑容猶如繁華盛景,“我相信你的話,至少你母親把你教養的很懂事,隻這一點,她就是個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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