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這裡不好過,鄧晚櫻那裡,就更難了。
她知道安都王子不是什麼好人,也知道在路上他會亂來,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隻是離開了京城,安都便連裝都不裝了。
安都王子荒淫無度,當著她的麵跟其餘女人亂來不說,還想讓她加入。
她好歹是官宦家的小姐,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侮辱。
可她不知道,她想要的尊重,安都是不會給的。
“你彆忘了,你是本王子的女人,現在你的命都掌握在本王子的手裡。”
鄧晚櫻沒想到安都會這麼說,“你……我是厲朝派去的和親人選,你敢動我,厲朝不會答應的。”
“嗬嗬……”安都冷笑,“就憑你?還是你那個表哥?”
他捏著鄧晚櫻的下巴,嘲諷地道“你早就成了棄子,厲朝會管你的死活?”
要不是當時人在屋簷下,他也不會要鄧晚櫻,依舊會選擇傅啾啾。
“你險些讓厲朝皇室蒙羞,愚蠢至極,像你這樣的女人,跟傅啾啾真的沒辦法比。”
安都雖然對傅啾啾又愛又恨,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那是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姑娘,比眼前這個毫無姿色的女人聰明一百倍。
“不要那我跟傅啾啾比。”鄧晚櫻倔強地道。
安都捏著她的下巴用力把人甩開,嫌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你也比不了,愚蠢如你,嘖嘖,難怪落得如此境地。”
“來人啊,她掃了本王子的興,既然不願意伺候本王子,那就賞給你們了,這可是厲朝的大小姐,跟咱們西臨的姑娘不一樣,你們一定要讓她享受到快樂。”
鄧晚櫻看到那些淫笑著走過來的侍衛,嚇得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退無可退。
她滿是恐懼地看向安都,“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彆說是賞給侍衛,就是把你丟進畜生窩裡,你也得受著。”
安都冷笑,“本王子可不想要一個破爛貨。”
“我……你明明知道我沒有……”
“那又如何,你心心念念的是彆人,還當眾說本王不是男人,女人,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此時侍衛們已經碰到了鄧晚櫻的胳膊。
她掙紮著,大喊著,“彆碰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厲朝……”
“嗬嗬……”安都看著侍衛,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待下去吧,這可是厲朝派去和親的人,可不能讓她死了。”
他要這個女人活著,受儘折磨,以雪他心頭之恨。
鄧晚櫻此時恨透了安都,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安都聽著她的慘叫聲,大口地喝著酒,“這位厲朝的小姐很需要男人,不惜下藥的,你們啊,一定要滿足她。”
“安都……你不得好死!”鄧晚櫻用儘全身的力氣詛咒著。
安都冷笑,想著現在不知道誰不得好死呢。
鄧晚櫻沒想到自己堂堂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人儘可夫的娼婦,安都就是個大變態,他用儘一切手段羞辱她,折磨她。
鄧晚櫻眼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會派人守著她,以防止她自儘。
鄧晚櫻此時才知道,自己當初錯的有多離譜。
可惜,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