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喝藥了。”
楚月兒對李狂說道。
淩映雪趁著李狂喝藥的時候,拿著藥方走了出去。
李狂喝完了藥,出了些汗,力氣漸長,坐了一會兒,不見母親回來,便走了出去。
“哥,你這是要去那?”
楚月兒連忙問道。
“我就在附近走走,舒展一下筋骨,你去忙你的吧!”
李狂說道。
“彆走遠了啊。”楚月兒囑咐道。
“哈哈,知道了。”李狂笑著便從院子裡走了出去,楚月兒比他小兩歲,是自己七歲的時候,母親從外麵帶回來的一個孤兒。
他從來都沒有將楚月兒當成仆人,而是當做妹妹看待。
李狂出了院子,來到外麵的一棵大樹後麵的時候,隱約聽到了母親和福伯說話的聲音。
“夫人,這使不得啊,這可是老爺送給你的定情之物,可不能拿去變賣了啊!”
“你彆說了,拿去吧!將東西變賣了,然後將狂兒要的藥材買回來。”
“但是,這太珍貴了,而且意義非凡,就這樣當掉,太可惜了,哎!”
福伯沒有接。
“我們離開李府本就沒有帶什麼東西,就我身上幾件飾物值點錢,狂兒要練武,我這做娘的,自然要全力支持,你拿著,這隻鐲子應該也能當幾千兩銀子,當了之後,你便照著藥方將狂兒要的藥材都買回來吧!”
淩映雪語氣堅決。
福伯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到底沒說,隻長歎一聲,接過東西便轉身便離開。
大樹後,李狂捏緊了拳頭,那靈玉手鐲,那是母親最心愛的東西啊,現在為了自己,母親竟然將她最心愛的東西拿去當掉。
力量,李狂前所未有般渴望強大的力量,如果自己足夠強大,母親就不用變賣她心愛的首飾了。
“娘親,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狂的目光變的堅定無比。
……
傍晚時分,一個老人手裡提著一個包裹在昏暗的小巷子裡走著。
東郊巷子,很冷清,沒有人,一股涼風吹來,老人縮了縮脖子,將包裹抱在了胸前。
忽然,巷子對麵出現了一個黑影。
“福伯,去哪裡呢?”
那人陰沉著臉看著有些驚慌的老人,一步一步向前逼去。
“候……侯三?”
老人這時看清了前麵那人的樣子,不禁吃了一驚,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
這侯三可是李傲手下的狗腿子,這家夥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福伯想到這裡馬上便死死抱住包裹,這裡麵可是自己為少爺買回來的藥材啊。
福伯轉身要逃,但是,他才走了兩步,便發覺巷子的後麵被人堵住了,兩個樣貌凶惡的家夥獰笑著向他逼了過來。
“你們想怎樣!”
福伯害怕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些家夥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啊,仗著有李傲撐腰,這些人壞事做儘,被他們盯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