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他伸手抓起地上的一壇酒,直接就猛灌了一口。
“還是當年的酒好喝啊!”
李狂歎道。
地下城之中藏著不少當年邪皇釀造的美酒,掌控了這座城池之後,李狂便將這酒找了出來。
上一世的他,平生隻有兩個嗜好,一個就是修煉,一個就是喝酒吃肉。
這神武大陸上,最好喝的酒,在藥神山。
“什麼時候再能喝上藥神山老山主的仙釀就好了!”
李狂嘴饞的很,但是以他現在的修為,那是絕對喝不上藥神山老山主的仙釀的。
這時,李狂還是很佩服這個誅仙樓天榜第一殺手的,因為就連他都感應不到對方的存在,他的魂念可是能籠罩以他為中心,方圓千丈的範圍呢。
隻要這翼寒魔進入到李狂的魂念感應範圍,李狂就能感應到這個家夥的存在。
但是,這翼寒魔一直都沒有進入李狂的魂念的感應範圍。
這就讓李狂有些意外了。
“膽小如鼠的家夥,還說是誅仙樓天榜第一殺手呢,有種就來殺我啊!”
李狂淡然的說道。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他知道,對方一定可以聽到自己的話。
但是,沒有人回應他。
“哎,老子的黑市懸賞可是天價啊!”
李狂說著又抓起酒壇灌了一口。
他在自言自語。
他的周圍,無數戰偶一動不動的站著,這些戰偶的手裡都握著刀或是劍,有些戰偶手裡握著戰矛,甚至是大戟。
這些戰偶身上沒有透出一絲力量波動,它們不是真正的人,隻是煉製出來的戰偶而已。
然而,就是這些戰偶才是最難纏的存在,因為它們沒有生命,所以無懼任何毒,麵對任何的偷襲,也是無懼。
所以,戰偶可以在任何的情況下,都能冷靜的出手,因為就算戰偶被毀掉了,操控戰偶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李狂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的坐在廣場正中等著翼寒魔來殺自己。
因為他隻要一個念頭,這些靜靜站著的戰偶就會暴起,將翼寒魔直接斬殺。
但是,翼寒魔似乎有所顧忌,所以並沒有出現。
李狂知道,這翼寒魔就在城裡,不過,這個家夥到底躲在那裡,他卻是不知道。
他有的是世間,就這樣和那誅仙樓天榜第一殺手翼寒魔耗著。
李狂舒舒服服的喝酒,而翼寒魔那家夥卻是要小心翼翼的躲藏著,就看誰先熬不住,一旦誰熬不住,就有被對方乾掉的危險。
李狂知道,隻要自己在廣場正中,那翼寒魔就殺不了自己。
對方可是天境的殺手,而且還是名列誅仙樓天榜第一的殺手,這誅仙樓的天榜可不是那麼容易上的。
翼寒魔能成為誅仙樓天榜第一殺手,自然是有他過人的地方。
所以,李狂是不會走出廣場的,因為他知道,對於他來說,這裡就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沒乾掉翼寒魔,他就有被翼寒魔乾掉的危險。
翼寒魔要殺李狂,對於現在的李狂來說,他根本就擋不住,隻要讓那翼寒魔近身,他就死定了。
天境的殺手,那可是恐怖無比的存在。
但是,李狂卻是我有底牌我怕誰,他根本無懼翼寒魔。
城裡很靜,但是城外卻是熱鬨無比,酒魔僧與聶無傷聯手大戰木天川與穆天青,現在卓天麟又從城裡殺了出來,酒魔僧與聶無傷見狀又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