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和花兒的情況，忽然又驚醒了先至，她就忽然輕歎道：“是我不好，我失態了，我太急切了……不該對您講這些……”
她就想起，剛剛雖然氣息沒有絲毫外泄，但竟然忘了將這裡以仙力籠罩起來，導致花兒和大雁遭了殃。
說著她的纖手輕撫，猶如時光倒流一般，盆景又變綠了，然後個頭也變小，恢複了原先大小……
屋外受傷落地的大雁，傷勢也瞬間恢複，疑惑地甩甩頭，扭扭身子，撲棱著翅膀，繼續飛了起來……
先至就站了起來，心念一動，身後的九條尾巴又縮了回去，羽衣霓裳又變成了包裹全身的鬥篷……
那顛倒眾生，無與倫比的美麗，又被遮擋了起來。
柳茹芮呆愣一陣，這才如夢初醒，喃喃地歎道：
“您長得真的好美……您的聲音真的好好聽啊……”
接著她又美眸微亮地道：“我知道您為什麼平時是這個樣子了……您的美麗，眾生看一眼都要沉迷，甚至要送命，您的聲音，也能使得眾生沉醉，沒有人能抵抗……您這樣是為了他們好！您不但有著美麗無比的外表，還有著一顆善良的心……”
“善良的心麼……或許吧，那要看對誰了……”
先至啞然失笑搖頭，又恢複了那種沙啞的聲音。
接著她又道：“大人……和您相比，我的容貌和魅力算的了什麼？當您的記憶恢複，經曆蛻變之後，您的美，才是諸天萬界獨一無二的……”
柳茹芮雙眼冒著小星星的道：“真的嗎？”
先至忽然又歎口氣道：“您真的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大概是吧……這應該不是什麼普通的輪回轉世，這記憶是您以無上秘術自我封印……我境界修為不夠，也無法打開……”
說著，她的頭蓬掀落，又露出了顛倒眾生的容顏。
柳茹芮呆呆地看了她一陣，還是搖搖頭，道：“記不起來了……”
隨後，她就看著先至臉上的關切、焦急和失望，不知怎麼地，忽然眼中掉下淚來，哽咽道：“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你，感覺很親切，你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也對我非常好……”
先至大喜，張開雙臂，將柳茹芮抱在懷中，給她擦去淚水，接著又後退一步，道：“好……您對我的恩情，才是生生世世都無法還清的……至於這記憶和修煉……慢慢來吧……您願意跟著我練功嗎？”
柳茹芮點頭道：“願意，當然願意……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師父？”
先至忙道：“不用，你叫我小九就行了……”
柳茹芮連忙搖頭道：“那怎麼行？要不我還是先叫你前輩吧！”
先至無奈道：“那先這樣吧……”
先至接著又道：“你現在天賦還沒覺醒，這個不急……你可以先用我的功法……嗯這些都是當年您傳給我的……先用它們固本培元，打下基礎，到時候……”
說著，她一股腦拿出一堆法寶、功法、丹藥，甚至還有親手煉製的寶衣，遞給柳茹芮……
柳茹芮拿了這些東西，左看右看，知道這些東西等級高到所有真靈星修士都無法想象的地步，她就有些怯怯地問道：“這些東西，法寶、功法、丹藥……我可以送給彆人嗎？”
先至：“……你是想送你的老師嗎？放心吧，我會全力幫他提升實力的……你實力修為所限，我剛剛給你的一些功法、丹藥什麼的，他基本上用不著，一轉境界修士以下就可以使用的法寶，我又準備的不多……你現在可以幫我叫他過來……我向你保證，他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的，還會給他想象不到的好處，好嗎？”
柳茹芮連忙點點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前輩也不用太為難了……”
說著對著她微微一笑，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