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慍怒四起。
“私采私賣,還是和蘭羌人交易!”
謝淮安舉著火折子,不緊不慢地探查著這裡,意味深長地說了一聲。
“今日私賣不成,背後的人定會著急,不過那些人不知道是將軍你親自逮的人,不如……守株待兔?”
霍宗也正是這麼想的。
他們能知曉這事,多虧了阮眠的幫忙,為此,在回去的路上霍宗滿足了她一個願望。
“阮娘子放心,收容營這群貨色我定饒不了他們,等你們出來,我便把你們一家安排到驛站後的小城住。”
若不是朝廷那邊有令,他早就看在謝淮安的麵子上,照拂照拂他們阮氏一家人了。
可現在他不能過於張揚,隻能先等過一些時日再說。
此時阮眠也明白,他們家有朝廷的人盯著,她也不想牽連彆人。
隻道:“多謝將軍關懷,我們本就是流犯,恐受關照後會牽連他人。我們一家人能靠著雙手脫奴入籍的。隻要一家子表現好,遲早能入戶。”
霍宗見她能這麼想,眼底露出欣賞之色。
……
次日,總督府。
跪著的幾個差役都被拔了舌頭,身披貂袍的男子將賬本扔到身邊那瑟瑟發抖的總兵身上。
“燒了。”
總兵趕緊把賬本揣到衣襟裡,輕聲道。
“總督大人,昨日人貨兩空,到底是咱們自己人發現了,還是被那些蘭羌國的人劫走,再故意說是沒收到貨呢?”
男子眼神陰鷙,思慮了好一會,才指著他道。
“過兩日你去和將軍試探試探,看他霍宗是否知道這事。記住,我與你的關係,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最近那些通道都堵上,不出貨。”
那男子連忙點頭,拿著賬本下去了。
而另一邊,眼看就要到阮眠與金铩小孩的見麵日,營地的病情也好轉了不少,幾日下來阮眠確定那病沒有傳染性。
她也是時候離開了。
在配好後續一周的藥方之後,她便隨著謝淮安一起回驛站。
路上謝淮安還關心了她一句:“那收容營不是個好地方,霍將軍會儘早為你……”
“多謝大人關心!其實我今日聽出了霍將軍的意思。”
“朝廷現在有人盯著我們一家,即便霍將軍是武恒最高長官,但也不能明顯偏頗,不然就著了朝廷惡人的道。”
“再說我們一家過得還不錯,沒什麼特彆辛苦勞累的,適應就好了。倒是謝大人,如今身子不好,還被發配到遙遠的地方,路途中還有人想對你下手,如今在武恒,你也要當心才是。”
他出身名門,自小也算得上天之驕子,被人誣陷發配千裡的心情,定不好受。
阮眠給他準備了一個水囊,裡麵灌滿了靈泉水,叮囑他。
“這是我摻了有療愈功效的藥水,每日晨醒喝上幾口,能強身健體。還望大人笑納。”
謝淮安微微一笑,倒也不客氣。
不過接過了水囊後,他從腰間掛著的荷包裡拿出幾張銀票。
近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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