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嫌他吵,掐住他的下巴令他被迫張嘴,將一包藥粉全數灌入他的嘴巴。
不多時,鄭釗便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灼燒感,喉嚨深處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刺穿,時而像火燒,時而又像刀劍貫穿。
疼得他滿地打滾,聲音也慢慢地沙啞,直到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成了個啞巴。
……
荒唐的一晚,讓多少人都難以入眠。
想起那些被賣的孩子,薛元照心裡很不是滋味。
次日一早,他便找到阮眠,感激不已:“阮娘子,我和那些孩子的父母不知如何感謝你才好。”
“雖然孩子已經無處可尋,但好歹讓我們知道了歹人是誰,如今他手腳筋都被挑斷,又成了啞巴,自生自滅了也不會再去打其他孩子的主意。”
“那朱琴兒……”
阮眠猜到他要說什麼,接話道。
“薛公放心,此事還是朱琴兒告訴我的,她本身是個受害者,是被冤枉的人。我會幫她治傷,等好了再看她自己何去何從吧。”
薛老爺子欣慰地點頭,不禁感慨道:“朱娘子說起來還是我同鄉,都是冕洲人,我……”
“薛公竟是冕洲人?”
薛老爺子話還沒說完,阮老爺便詫異地看向他開口:“我長姐早年也是嫁去了冕洲。”
薛老爺子同樣震驚:“沒想到我與阮老爺還有這樣的緣分?不知您長姐是嫁到冕洲什麼地方?”
提起阮眠這個大姑母,阮老爺的臉色充滿遺憾,唏噓道。
“曾是嫁給了冕洲知府江若懷,但……如今已經與我斷了親。”
薛老爺子一聽,惋惜道:“原來是那江夫人,你們若斷親的話,那是可惜了。江夫人那麼好的人,為何要斷親呢?”
阮老爺臉色凝重,薛元照自知這是家事,也不便多問了。
他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先離開這,隻留下那些人家為了感謝阮眠,湊起的一些吃食。
雖然不多,但也是他們目前能拿得出手最好的東西了。
等薛老爺子離開,阮眠才好奇問道:“父親,薛公說大姑母是極好的人,那為何會與你斷親啊?”
“是啊,她明明是極好的人,可嫁給那江知府後,四處從娘家斂財,甚至你祖母……你祖母都是因她而死!”
“當初整個家底都要被她敗光,你祖母親自上冕洲詢問緣由,結果被打入大牢,沒幾天就病死在牢裡。”
“當時我與你祖父去冕洲,連你祖母的屍首都沒見到,你大姑母……打發了我們一千兩便把我們送走了。”
他怒然不已,又氣又急:“那江若懷一定唆使了你姑母做出不少傷天害理的事,隻可惜,我們……無權對抗,隻能斷親,這也是爹此生最大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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