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擊退黑暗魔王之後,艾爾文等人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精力與元氣,已然疲憊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著,每一根骨頭都好似在悲號與抗議。然而,哪怕是一分一秒的懈怠與放鬆,對於他們而言都是一種極度奢侈且危險的念頭,他們隻能咬著牙,強撐著那幾近崩潰的精神,繼續在那好似無邊無際、彌漫著令人窒息迷霧的山穀中艱難地摸索前行。
四周那濃稠得好似化不開、解不掉的墨汁一般的迷霧,如同一座無形卻又無比堅實的牢籠,緊緊地、死死地將他們全方位、無死角地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其中。每向前艱難地邁出一小步,都仿佛要耗儘他們全身所有的力氣,抽乾他們內心僅存的那一絲勇氣。
艾爾文步伐堅定且毫不猶豫地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手中緊緊握著那件散發著神秘而又微弱光芒的神器。可神器的光芒在這厚重得令人感到絕望的迷霧中,顯得那般微弱渺小,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四周那無儘的黑暗給無情且殘忍地吞噬得一乾二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警惕與戒備,猶如一隻受傷卻依舊頑強不屈的野狼,眉頭緊鎖得仿佛能夾死一隻蚊蟲。每邁出一步,都小心翼翼得如同在薄冰之上行走,如臨深淵,生怕稍有不慎一腳踏空,或是觸發那些隱藏在黑暗深處未知的足以致命的危險。
賽琳娜緊緊跟在艾爾文身後,她的魔法光芒時隱時現,極其不穩定,那原本明亮如璀璨星辰的眼眸,此刻也因為極度的疲憊而顯得黯淡無光,失去了往日那靈動且充滿活力的神采。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著一座無形大山般的巨大壓力,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壓力徹底壓垮。她那嬌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好似在這寒冷徹骨與恐懼交織的迷霧中隨時都會不堪重負,搖搖欲墜。
那位飽經風霜、曆經滄桑的老人喘著粗氣,緊緊跟在隊伍的中間位置,手中的武器已經有了不少令人觸目驚心的缺口,刃口也不再鋒利,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卷刃,但他仍然像握住生命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緊緊握著,仿佛那是他在這充滿未知恐懼的世界中生命的最後一道脆弱卻又不可或缺的保障。他的步伐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原本挺直如鬆的脊梁,也在疲憊和傷痛的雙重殘酷折磨下,微微彎曲,仿佛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苦難與折磨。
萊奧納德目光凝重得好似能滴出水來,眼神不停地緊張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絲動靜,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他那堅毅卻又寫滿疲憊的臉頰急速滑落,滴在腳下那乾燥得如同沙漠的土地上,瞬間便被這極度渴望水分的土地貪婪且急切地吸收得無影無蹤。他的嘴唇乾裂得如同久旱的大地,一道道血口子猶如大地那深深的裂痕,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難以掩飾的不安,那憂慮仿佛能化作實質的厚重烏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突然,一陣狂風毫無預兆地呼嘯而過,猶如一隻狂暴到失去理智的巨獸在憤怒地怒吼,這陣狂風以一種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勢吹散了部分迷霧,露出了一條陡峭得令人膽戰心驚、望而生畏的懸崖小路。小路蜿蜒曲折,如同一條盤踞在山間、隨時可能暴起傷人的巨蟒,一側是深不見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的無儘懸崖,另一側是高聳入雲、陡峭險峻得好似能劃破天空的峭壁,路麵狹窄而崎嶇,布滿了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棱角尖銳的石塊和深淺不一、暗藏危機的坑窪。
“這是我們的出路嗎?”賽琳娜滿心疑惑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確定的顫抖和深深的恐懼。她望著這條看似充滿危險、吉凶未卜的小路,心中充滿了猶豫和深深的擔憂,仿佛站在了命運的十字路口,完全不知該何去何從,陷入了極度的迷茫與掙紮之中。
艾爾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仔細查看,他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極其謹慎地觸摸著地麵那些看似搖搖欲墜、極不穩定的石頭,感受著其是否穩固,仿佛在觸摸著命運那難以捉摸的脈搏。“也許,但看起來很危險。”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猶如悶雷在山穀中沉悶地回蕩,眉頭皺得更緊了,仿佛能夾死一隻拚命掙紮的蒼蠅。
正當他們猶豫是否要踏上這條危機四伏、生死未卜的小路時,身後傳來了一陣低沉低沉而恐怖到極點的咆哮聲。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最深處,充滿了無儘的憤怒和強烈到讓人靈魂顫抖的殺意,在這空曠而又陰森的山穀中來回激蕩回蕩,震得每個人的心都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仿佛靈魂都要被這恐怖的聲音給生生震出體外,墜入那無儘的黑暗深淵。
“不好,有東西追來了!”老人驚恐萬分地高呼道,他的聲音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簌簌飄落的枯黃樹葉,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驚恐,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為可怕的景象。他猛地轉過頭,望著身後那依舊彌漫著的厚重迷霧,仿佛能看到隱藏在其中那可怕而猙獰的身影正逐漸逼近,帶著死亡的濃烈氣息,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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