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市長一共畫過六幅國畫,除了餘重之家裡的這幅,其餘六幅的出售價格都超過五十萬。
紀委這邊就把餘重之家裡的作品估價六十萬,並讓他解釋這幅畫的來源。
本來很容易講清楚,隻要請那位老市長出麵作證就好了。
如此關鍵的時刻,那位老市長卻失聯了,根本找不到人。
袁斌問餘重之,為什麼那位老市長會到餘的家裡作畫。
餘重之說,他剛調過來的前兩年,老市長還沒退。
當時市裡舉辦了一次藝術交流大會,大會的舉辦方就是教育局。
會上好幾幅作品都出自老市長的筆下。
餘重之本人也對國畫感興趣,在他看來,這位老市長和其他人不同,他的作品的確有些東西,可見平日裡沒少下功夫。
餘重之帶著欣賞的目光逐個看了老市長的作品,這一幕被眼尖的老市長捕捉到,立刻就表示要送餘重之一幅自己的作品。
當時的餘重之自然不敢要。
老市長還沒退,這些作品都價值幾十萬,他如果收了,就是受賄。
他於是婉拒了老市長的慷慨。
老市長似乎看出餘重之的顧慮,當場答應他,等他退休後,要去餘重之府上專門給他畫一幅。
老市長也真是不食言,剛退休沒多久,就找上門來履行當初的諾言,在餘重之的府上畫了這幅畫。
隨後沒多久,就出現了後麵的事。
餘重之的政治嗅覺很敏銳,當紀委查上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紀委切斷了他與外界的一切聯係。
用一些非暴力,但異常卑鄙的熬鷹手段妄圖逼餘重之認罪。
紀委是有備而來,他們找到餘重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收走了他的手機,切斷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聯係。
紀委的一些工作人員以為餘重之會很快熬不住認罪。
畢竟這種事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做,很多人根本熬不過兩天。
餘重之卻熬了整整兩周。
他總算沒有白熬,硬是靠著自己強大的意誌力熬來了機會。
麵對袁斌,餘重之是第一次把整個案件和盤托出。
之前的工作人員根本不聽餘重之講這些事,他講了也沒用。
聽餘重之講完整件事情的經過,袁斌心想,這個案子的關鍵就是在餘重之家裡作畫的老市長。
他現在已經知道餘重之是被人算計,那麼老市長是不是算計的一環?
這一點很重要,因為隻有老市長才能證明餘重之是被冤枉的。
隻需要他承認這幅畫的來源,立刻就能還餘重之的清白。
但這恰恰就是整件事最難的地方。
如果老市長是那些陷害餘重之的人的同夥,那他就是主動消失,躲起來了。
假如他並不是有意陷害餘重之,隻是自己的行為被人利用,那他現在恐怕也凶多吉少,至少被人控製起來了。
不管哪種局麵,都對如今的餘重之十分不利。
這件事簡直就像個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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