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明思來想去也想不通其中的玄機,越是用力思考,反而越加心慌。
他最怕的問題就是蓮花村的情況被上麵發現,偏偏怕什麼來什麼!
於峰忽然提到了袁斌的名字。
“會不會是他搞的鬼,他之前就是從市裡分過來的,沒準通過什麼方式把消息傳到了市長那兒。”
侯明明趕忙抄起手機給袁斌打了過去。
“袁斌,市長那邊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直接跑到蓮花村去了?”
袁斌反問:“侯書記,你應該直接問市長,問我我怎麼知道?”
“自打你分過來,向陽鎮就沒消停過,我不問你問誰?”侯明明還是頭一次對袁斌發這麼大的火。
袁斌冷笑:“我讓市長去哪他就去哪?市長憑什麼聽我的話?”
侯明明也啞口無言。
但他仍然覺得這件事和袁斌脫不了乾係。
侯明明原本還抱有一絲的希望,結果市裡來兩輛車果然開進了蓮花村。
“市長,我們就快到了。”王遠生提醒道。
關木山沒有回應,表情出乎尋常的冷峻。
車子最終緩緩停在了蓮花村的附近。
“再往前車子就沒有辦法開了,我們想去村裡,得通過唯一的橋,就是我們村一直在央求上麵修的橋。”
關木山和其他幾位市領導陸續下了車。
關木山看著眼前那條隻有一米多寬,中間微微隆起,崎嶇不平的土橋,眉頭皺得很深。
“通往你們村隻有這一座土橋?”
王遠生走過來說:“市長,這就是唯一一條進村的路。之前曾經有一座拱橋,二十多年前那座橋塌了,村裡人就修了這條土橋。土橋下麵是原來拱橋的地基,我們利用地基往上填土,因為沒有水泥,弄得都是農村的土方法,配的粘土,也勉強能走,可是太危險了,村裡十幾條人命已經交代在這裡了。”
說完這些話,王遠生哽咽起來。
關木山雙手叉腰,對著眼前的土橋怒目而視。
就在這時,鎮裡的車隊趕了上來,陸續停在市裡的車隊旁邊。
侯明明幾乎從車上飛下來,快步跑到關木山身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和市裡來的各位領導問好。
關木山連看都沒看他。
市委副書記趙玉東走了過來。
“侯書記,知道這裡是哪吧?”
侯明明瞬間後背一涼。
“趙書記,這是我們這的蓮花村,這個村子的情況有點特殊”
“特殊?哪裡特殊?是這裡的人特殊,還是你們對這個村特殊對待?”
侯明明大腦飛速的轉動,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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