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話,冰夷醒了。”白澤頓了頓,開口說道,“當年有九階實力,到現在活下來的不多,冰夷雖然隻是個亞九階墊底的家夥,但是實力放到這個年代還是夠看的。”
“三個月之內,帝絕是叫贏成明吧,就可以正式的突破九階了,一年之內,陣絕也可以突破九階了。”白澤頓了頓,“另外的話,問一下北歐的那群人,現在有把他們那邊的一個神明喚醒的可能性,問一下需不需要。”
“全知的權柄就是好。”錢輝坐在一邊伸了個懶腰,“你來了我感覺我都放鬆了。”
“進入刑天秘境之前,有沒有把那玩意給那支小隊?”白澤抬頭,看向蓐收,“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燭九陰留下的幽冥氣息?給了的,這樣的話,就算是有人死了,也可以吊住一縷真靈,等到燭九陰複蘇之後就可以嘗試從幽冥之中撈出來了。”
白澤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彆說燭九陰了,神州還有整個藍星所有的至強九階,如今但凡能夠回來一個,他都不需要這麼累。
可惜啊,就算是自己有著全知的權柄,也做不到看到那些至強九階能夠蘇醒的時間,當年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至強九階都是不死的,他們橫跨了整個時間線,是概念級彆的存在,但是依然會有些事情會導致他們陷入長久的沉睡,就說現如今最有可能複蘇,當年受的傷最輕的祝融來說。
除非是火焰能夠熊熊燃燒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然後重新喚醒這位火神,不然的話,少說還要再等五千年的時間,才有可能蘇醒,也隻是有可能而已。
白澤搖了搖頭,“輝,麻煩你去黃河之畔接一下冰夷那個家夥,我怕祂剛剛蘇醒動起手來沒大沒小的。”
“知道了。”錢輝抬手擺了擺,隨後化作點點星光消失。
與此同時,黃河河畔,陸都市。
一個身著麻布長衫的青年人正走在馬路上,眼見著一輛車很是突兀的駛出,隨後在他的麵前停住,司機罵罵咧咧的開口,“你小子乾嘛的!大白天在馬路中央走啊!”
青年人沒說話,隻是轉頭看了他一眼,恍若滔滔河水直衝而來。
青年人皺了皺眉頭,“奇怪的人類,穿著也奇怪,還有這個是什麼,交通工具嗎?”
“竟然連個拖車的東西都沒有,人類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五千年而已,還真快啊。”
青年人抬頭看了看天,隨後化作水流消失在原地,而那個司機撓了撓頭,像是不理解這麼一個大活人去了哪裡,但還是準備拿出手機給執法隊打了個電話,畢竟這玩意看起來怪嚇人的,還是上報一下比較好。
司機大叔很是文明的把自己的停靠到一邊,準備打電話,然後看到一個老者急匆匆的站到了自己的麵前,“剛才是不是有個家夥站在這?”
“是啊,就是突然消失了。”司機大叔點了點頭,隨後看到老者又急匆匆的離開了,隻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下之後,電話被接通,“喂,您好,我在xx路的街口,這裡剛才有一個年輕人站著,差點被我撞到了,現在消失了。”
“有一個看上去很奇怪的老頭子正在找他。”司機大叔的語氣頗為奇怪的開口。
剛剛接收到某個八階級彆大佬要來陸都市辦事的陸都市執法部部長看了看能量雷達顯示,隨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回複他就說執法部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了。”
雖然說本來就沒什麼事情,隻是一個八階級彆的大佬來這裡訪友而已,他還能做什麼呢?
然後執法部部長看著雷達上的標誌越來越大,光芒越來越亮,數值顯示越來越高,直到超過了那位八階的程度。
雖然說作為一個城市執法部之主,但是算不上神州高層的執法部部長眨了眨眼睛。
“九階?”
與此同時,黃河之畔,那個身穿麻布長衫的青年正盤坐在地,和一個在黃河邊打漁的老者聊天。
而來到此地不久的老者正遙遙的眺望著那個青年人。
神州,黃河河神冰夷,亞九階的地板,本身並不是個很強的神明,隻是因為承載了神州四瀆之一的黃河,所以因為契約而變得強大。
冰夷是這條黃河選出來的領袖和契約者,而也正是這個原因,所有的生靈進入這條黃河之中,幾乎不會有多少凶狠的家夥存在,因為黃河河神一直都活著,隻不過沉睡了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神州的三十六座基地市之中,隻有這一座,有大江大河直接從中穿過,卻不怕有異獸通過黃河進入,恰恰相反。
這條孕育著神州的母親河之中,有著一個上古年間存在的,始終守護著河岸兩畔的神明。
好像是談到了開心的地方,青年人輕輕的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衣服,流水化作現代人的襯衫,背後的長發卻被一根普通的枝條紮起。
“老伯你看,我現在的這副模樣,可像是這個時代的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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