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劍難得的皺起眉頭,他擅長劍術,對詩文可是一竅不通,“嚴伯怎麼念起詩來了,可是這詩中有何奧秘?”
“嗬嗬,文人的奧秘,你不懂。”嚴伯笑嗬嗬的說。
葉劍:“……”有被侮辱到。
肖宸指腹敲了敲桌麵,“何人竟有這般才華?”
嚴伯低頭笑道,“回殿下,三首詩皆為南姑娘所作。”
肖宸眉尾輕挑,唇角勾起一絲寵溺的笑,“不是她寫的。”
嚴伯抬起頭,怔怔道,“殿下,這三首詩已經在東陵傳遍了,確實是南姑娘所作。”
肖宸唇角笑意加深,“不是她所作,卻也是她所作。”
他這話可不止讓嚴伯糊塗,葉劍都聽不明白了。
什麼叫不是又是?不矛盾嗎?
“拿來吧。”肖宸伸出手。
嚴伯立馬將手中折子遞上。
而肖宸剛翻開就露出了不悅之色,“南南寫的呢?”
嚴伯嚇一跳,還以為啥事兒呢,不不,這事也挺大的。
“殿下,暗探說南姑娘的原稿在安政王手中,他們實在無法突破安政王的防線。”實際上都不敢靠近。
肖宸神色又陰暗了,這是故意防著他呢。
無妨,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見到南南了。
——
東陵相府,千祥堂。
一家五口人按著輩分長幼而坐,南相更是笑容滿麵。
“遷月啊,為父真的很欣慰你能有如此才華,可惜你忘記師從何處,不然為父定要親自登門拜謝。”
丞相夫人今日也是格外的和顏悅色,“總會記起來的,到時我也是要去拜謝的。”
坐在南遷月下首的南可芝也笑道,“如今大姊的三首詩傳遍了上京,很多學府更是將其作課文講授給學子。”
南相聽了這話更高興了,他哈哈笑了幾聲才慢慢收起,露出幾分嚴肅的看向南遷月,“遷月啊,你雖有一腔才華,但是那字確實該好好練練。”
“徐太公邀你入名義堂修學就是個很好的機會,既是修學,那麼你便不必日日都去,我與徐太公商量好了,你每隔五日上名義堂,屆時徐太公會親自指點你。”
南遷月從始至終掛著淺淺微笑,聽到這裡差點沒管理好表情,說實話,她真不想上學。
不過還好,五日一次,勉強能接受。
“一切聽父親安排。”她乖巧的回答。
又聽丞相夫人緩緩說,“遷月,我知你對京中規矩禮儀不甚了解,兩年前沒來得及教你你就離開了,這次我請來了宮中教習禮儀的喬嬤嬤,她會在你的院子住下,方便每日教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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