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翻身下馬,跑到南相跟前半跪行禮,同時說明來意,“卑職拜見丞相,王爺命卑職傳話,相府兩位姑娘現已安然,由於受了驚嚇現在衡陽山寺廟修養。”
南相眉頭擰結,神色變換間頗有不滿,他看向廷尉監,道,“今日截殺一事本相既已報給廷尉府,那麼後事查證皆由廷尉府查辦,小女既已得救,今日就不麻煩廷尉府了。”
廷尉監頷首,心中卻是擔憂,這事若是安政王插進來,那就不好辦了。
“那卑職等就告退了。”廷尉監帶著人馬離開。
“父親,姊姊們現在如何了?”南亦初跑了出來,抓著南相的袖子問的著急。
南相垂眸看了一眼被抓的袖子,奇跡般的沒有斥責南亦初,他看著衡陽山的方向,憂道,“現已平安。”
頓了頓,他又忽然看著南亦初道,“亦初,速速命管家備下馬車,你親自去接你大姊二姊回府,林飛會帶著侍衛陪同。”
南亦初雙眸睜大,父親竟然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父親終於信任他了。
“是!”南亦初激動的行了一個軍禮,不等南相斥責他行為不穩重,他一溜煙兒的就跑沒了影。
他去找管家備車了。
南相看著他的背影,搖頭輕歎。
——
黑夜。
衡陽山樹多,將微弱的月光遮擋,還好寺廟香火不斷,給衡陽山添了光源。
禪房內,秦奕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南遷月。
南遷月的傷在後肩胛,隻能趴著睡,但她睡得極不老實,總是愛亂動,一動就扯的傷口痛。
故而秦奕不敢離開分毫,緊緊注視著南遷月,及時為她糾正睡姿。
“王爺,寺廟內外已經清理乾淨了。”是青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秦奕為南遷月提了提被子,“人看好,不能死了。”
“是!”青衣自然明白王爺說的是誰,是那個刀疤殺手。
“妹妹……”床上的人又開始喊妹妹了。
秦奕麵無表情的臉徹底黑了,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妹妹”兩個字。
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彆人。
實則是,南遷月一直在做噩夢,被殺手逼的跳深穀的畫麵一遍又一遍的在腦中重現。
殺手莫名其妙的話,陰森可怖的臉,殘忍的刀,懸在穀邊吃力的抓著妹妹……
“是誰……”南遷月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額上滿是噩夢逼出的細汗。
她還在想,那個殺手到底是誰,為何那麼恨她,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殺手口中的他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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