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慢慢抬起手,卻僵在半空。
白書急道,“王爺愣著乾什麼,她不像您,沒有內力支撐,您放心,她剛剛還在叫您的名字呢!”
秦奕渾身一震,快速瞪了白書一眼,“不早說。”
他還在擔心嚇著她呢,以她的性格,越是這種時候越逼迫不得。
“月兒,是我,秦奕。”他登時改了口,慢慢靠近她。
秦奕……
南遷月腦中一陣恍惚,捂在耳朵上的手放下了一點,她哭紅的眼睛沒有焦距,顫著唇瓣喚道,“秦奕……你是秦奕?”
秦奕無法形容心情,濃烈的心疼裡又摻雜著欣喜,他一點點握住南遷月的手,“是我,秦奕。”
南遷月立馬失聲痛哭起來,“秦奕…你…你怎麼才來哇……”
秦奕趕忙將她抱進懷裡,大掌附在她後腦勺上輕輕揉著,“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
白書一把按住額頭,險些將銀針拍進腦殼裡,“王爺,哄好了我就要施針了。”
秦奕拍了拍懷中人的後腦,儘快安撫她的情緒,“彆怕,有我在這兒誰也欺負不了你。”
他一麵哄著,一麵握著她的手腕遞給白書。
白書與時間賽跑,紮著馬步快速施針。
手腕上的刺痛喚醒了南遷月壓抑的渴望,她不由加重了喘息,埋在秦奕胸口的頭不規矩的蹭著,甚至另一隻空著的手,也變得不規矩起來。
秦奕趕緊按住她,嗓音喑啞的哄著,“乖,再等會兒。”
施針的白書紅了耳根,立在亭外的韋達抬頭望天,無聲的朝著黑暗挪步。
而謝言舟,他筆直的站在廊柱旁,垂在兩側的手僵硬似鐵,俊美的眉眼下,灌滿了傷痛。
還有一絲細微的欣慰,是替她開心,她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挺好。
“好了。”
白書抬手抹去額上的汗,然後指著某處快速道,“左邊第二間,沒人住過,剛換的被子,床大,去吧!”
秦奕蔑了他一眼,抱著南遷月快步走向那間屋。
他踹開房門,後腳又將其關上。
懷裡的人似乎意識到可以放肆了,抵在他脖頸間的嘴,開始肆無忌憚的啃咬。
秦奕繃緊了身體,他在心裡默念,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一定要讓她釋放夠,不然毒排不出來。
寬敞的床榻上,秦奕自己躺好,任由南遷月“欺負”他。
她脫不掉的幫她脫,爬不上來借她力,甚至貼心的拖住她的後頸和細腰,總之做好一切輔助工作。
相府,南相一家在千祥堂急的團團轉。
派出去的人遲遲沒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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