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將南遷月按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則立在她身側以防她不配合。
白書點頭,拿出藥箱取出一排亮眼的銀針。
銀針?!
南遷月有些害怕,“你你,你要乾什麼?”她作勢就要起身逃離。
卻被秦奕死死按住,“彆動,不會痛的。”
白書手裡捏著銀針,即使笑的再溫柔,在南遷月眼裡也是森森然恐怖的模樣。
秦奕眉心輕蹙,乾脆伸手點了南遷月的穴道,叫她動不得,說不得。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根根銀針紮進她腦子裡,脖子上。
這手法明顯與針灸不同,反正她看不懂。
大概半炷香的時間過去,白書取回銀針,神情肅穆。
他道,“確如王爺猜測,阿月失憶了。”
失憶了??
南遷月的無語已經無法用表情傳達,她失沒失憶自己還不清楚嗎?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南相之女。
這群愚昧的古人,寧願相信她失憶了也不懷疑自己眼神腦子出問題?
秦奕略顯複雜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南遷月,久久才張口,“本王知道了,你先在軍營住下來,外麵的守衛會帶你去營帳。”
白書笑了笑,“好,那我去翻翻醫術古籍,看能不能找到恢複記憶之法。”
秦奕垂下眼眸,隻簡單“嗯”了一聲。
待白書離開,南遷月抬眼瞪著秦奕,用眼神傳達:現在可以解開穴道了吧。
秦奕卻沒有照做,而是蹲在南遷月跟前,握著她的手,滿含情愫又夾著傷痛的眼神盯著她冷漠疏離的眉眼。
“本想著好好懲罰你一番,你卻將我忘了個乾淨,我是不是更應該懲罰你呢?”
南遷月:……鬼邏輯,離譜。
秦奕揉捏著她的手,繼續言,“可我終究舍不得,於你,我根本恨不起來,隻要一見到你,就想擁你入懷,想吻你,想訴說肝腸……”
南遷月:……就耍流氓唄。
“月兒,彆再拋下我了,好嗎?那些失去的記憶,我陪你一點點找回,好不好?”
秦奕眼眶逐漸發紅,聲音幾近顫抖攜著傷痛與祈求,那瞳孔深處印著心上人曾經的一顰一笑。
南遷月眼神不自覺的晃了晃,心口忽然像被針紮了一下。
她垂眸想,秦奕到底多愛那南相之女啊,眼裡的愛與痛,讓她看了都為之觸動。
秦奕握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動作輕柔全然不似之前的亂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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