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眼尖的南遷月瞅見了秦奕身側桌案上擺放的乾果,她沒有遲疑,徑直從秦奕身側繞過,將整個乾果盤端走。
青衣:……牛!
破甲男人也注意到了南遷月大膽的舉止,又見秦奕全程未說她一點不是,他想了想突然麵向南遷月跪著。
“南姑娘,城主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死不得啊!求您為他說說情,讓安政王留他一命吧!”說完,他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
南遷月差點被茶水嗆住,這是演哪出?怎麼把她扯進來了?
風都城主一家老小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
那邊青衣開始著急了,他心裡祈求,求求南姑娘您可千萬莫要幫著惡人求王爺啊,王爺鐵石心腸偏偏在您這裡能軟成棉花,您要是張口王爺指不定又要犯糊塗了!
唉!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呐。
“南姑娘,您一看就是心善之人,求您為城主說說情吧!”破甲男人繼續磕頭。
南遷月隻覺得這人有毛病,立馬蹙起了眉頭,“我又不是他爹,他憑什麼聽我的。”
秦奕臉色有點沉。
破甲男人愣了半晌都沒緩過神。
就聽南遷月繼續言,“你要是心疼他一家老小,等他死了就幫他照看唄,乾嘛跪在這裡求來求去,而且他也不值得你如此,你心中該是有數的。”
她說的不緊不慢,完了便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那邊的青衣終於鬆了一口氣。
破甲男人慢慢垂下頭,他之所以苦苦求情,不過是念在城主母親於他兒時的招撫,若沒有她老人家,他早就死在荒郊野外了。
秦奕抬眸,一片冷氣,“拖出去,斬首。”
“是!”
黑甲士兵將罵罵咧咧的風都城主拖了出去,出去後沒過片刻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破甲男人緊緊抿著嘴站了起來,他朝秦奕抱手一拜,“是在下唐突了,望安政王允許在下將他的屍體帶回去埋了。”
秦奕眼神粗略的晃過他,便朝南遷月走去,“隨意。”
南遷月見著不斷靠近的秦奕往後縮了縮,“你乾什麼?”
青衣癟了癟嘴,自覺退離,為他家王爺留出二人空間。
秦奕立在南遷月麵前,然後慢慢俯身,目光從南遷月警惕的臉上移向她手裡拿的茶杯,然後奪了過來,一口飲進。
“泡了茶也不知給我分一杯。”他悶悶的說。
南遷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那是我喝過的。”
“嗯,我知道。”秦奕在她身旁坐下,手掌十分自覺的蓋在她手背上,“你來找我是想問有關南相之事嗎?”
南遷月將手抽回,“差不多。”
“問吧。”秦奕將喝空的茶杯重新倒滿,然後遞給南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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