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遷月:“……”這是長的多見不得人,讓人看見了就要滅口。
南遷月被紅衣護在身後,青衣和林飛與十來個黑衣人廝殺在一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囂張的殺手出奇的……菜。
不出片刻,殺手們就被青衣和林飛打跑。
是的,青衣和林飛並沒有下狠手,放他們跑了。
南遷月從紅衣身後走了出來,她瞧著地上零零散散的血跡,撇嘴,“唉,好煞風景。”
說著,她轉眸朝那砸下的白色東西看去。
竟是一個人。
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衣服和臉上都是血,看不清容貌。
好像死了。
“你們知道這個死者是誰嗎?”南遷月慢悠悠道。
青衣掀眉,“此人衣著像是江湖中人,不過……他還沒死。”
沒死?
南遷月撩著耳發笑了笑,“既然沒死那我便瞧瞧。”
“南姑娘!”紅衣伸出手臂擋在南遷月前麵,“我們回去吧,不要多管閒事。”
“無妨,反正殺手已經跑了,我就瞧兩眼。”南遷月笑著繞過紅衣朝躺在地上的男子走去。
那男子氣息微弱,周身彌漫著衰敗的氣息,但他唇角卻掛著淡淡的笑,好像即將要解脫時,看見了封在心裡最柔軟處的人。
他微微掀開沉重的眼簾,睫毛上掛著的血珠掉進眼裡,將眼白染紅。
模糊的視線裡,一抹散發著熠熠光輝的倩影慢慢朝他走來,在他身旁蹲下,那刻進心間的容顏一點點印在眼裡。
他笑的更深了,艱難而歡喜的張開嘴,發出微弱的氣聲,“遷……你…你來…接我了麼……”
一句不太清晰的話仿佛用儘了他的力氣,他帶著淒美的笑慢慢闔上了眼。
南遷月收回耳朵,皺著眉頭盯著男子。
他剛剛說什麼?
正附耳傾聽時,他又閉麥了。
若不是摸著他脖子脈搏還有跳動,她都懷疑人已經死了。
“紅衣,借你傷藥一用。”
紅衣永遠是冷著臉,說著冷話,做著最快的事情。
她掏出兩瓶藥遞給南遷月,“白的止血,黃的養傷。”
頓了下,她又補充,“此人傷的太重,且能看出他自願求死,若沒有精細的照料,活不了。”
南遷月朝紅衣飛去一個笑,接過藥瓶就欲扒拉男子的衣服。
青衣登時一驚,立馬衝了過來搶下南遷月的活兒,“南姑娘還是我來吧,您先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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