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
肖宸不喜歡這兩個字。
“是巧合,不是天意。”肖宸麵無表情的糾正。
南遷月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你怎麼說,你開心就好,反正你輸了。”
肖宸:“……”這應該不是在安慰人吧。
“哈哈哈,南靖太子的棋藝果然不同凡響呐。”徐太公圓潤的收尾。
墨先生摸著胡須笑道,“安政王的棋藝也讓老夫震撼呐。”
南遷月瞅了眼兩位笑哈哈的老人,嘴角不禁下撇。
嘴巴上都在誇對方,心裡想的怕是反的。
“詩仙!剛剛那個表情可以在做一次嗎?”徐之末的聲音從園子裡蕩來。
南遷月眨眨眼,什麼表情,不會是偷偷鄙夷兩位老者的表情吧。
她假裝望天欣賞白雲,好似沒聽見徐之末的請求。
“不早了,我送你回府。”秦奕站了起來。
“正好無事,便送送詩仙吧。”肖宸也站了起來。
兩人視線再次相接,冰火交加。
眾人萬分感慨,還是這兩位看著與詩仙般配,可惜啊可惜。
南遷月優雅的撩了撩耳發,起身微笑道,“不敢勞煩王爺、肖太子。”
她又朝兩位老人微微頷首,“晚輩就先告退了。”
徐太公親切的點頭,“辛苦詩仙了。”
南遷月款步離開花廳,路過徐之末時,被他叫住。
“詩仙留步!”
他舉著畫跑了過來。
“詩仙你看,如何?”
南遷月凝目望去,花廳內,秦奕和肖宸端坐,眉目冷峻,花廳一角,徐太公和墨先生笑的和藹,而她……在打瞌睡。
“……好。”南遷月認可點頭,說不出多餘的話來。
徐之末抹了抹額上的汗,又懇請道,“可否請詩仙為這些畫題字?”
些?
南遷月轉頭望去,隻見桃花樹下陳列了好幾幅用木框固定的畫像。
每一幅畫像中的她,都不太端莊。
徐之末看出了南遷月的為難,於是體貼道,“詩仙可隨意挑選一副畫題字,麻煩詩仙了。”
“我的字,特彆醜。”南遷月誠實加抱歉道。
徐之末笑的善解人意,“無妨無妨,實不相瞞,在下的字,也醜,但世人都說是特彆。”
南遷月繃著嘴角,“好吧,就寫這幅。”
徐之末樂嗬嗬的遞上筆,並充當人形支架,牢牢的舉著畫像,“寫吧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