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沒有阻礙的刺入鞋子,然後再紮穿了對方腳掌。
不過劉圓圓也被對方腳上的力量踢得一個踉。
“啊――你個臭娘們!”
腳掌被刺穿後,打手下意識把腳踩到了地上,結果來了一個二次傷害。
他慘叫著看向劉圓圓,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把她也一起抓走,到時候我們輪流上,一定要玩死她們!”
另外一邊,廖雨萍畢竟是一個女人,哪怕已經有意識的學習打拳,但是麵對剩下三個壯年男子的圍攻,還是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劉圓圓就更彆說了,她除了那把用來防身的手術刀,其他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被踹了一腳後,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兩人很快就被控製,然後押著朝車上走去。
嘎吱――
張品通過童可人的關係,要到了西區廖雨萍所在科室的電話,本來是想要提前提醒對方在醫院先躲起來等自己。
不過因為耽誤了一點時間,等電話打過去時,才得知對方已經下班了。
等他駕車趕到門口時,恰好就看到幾個男人押著兩個女人朝車上走去。
其中一個人他還認識,正是上次他住院的時候負責照顧他的劉圓圓。
另外一人他雖然不認識,但是這幾個男的張品卻看著眼熟。
陳晉在彙報關於曹元元的文件裡麵,就有這幾個人的資料,這些人是曹元元養在外麵的打手。
因為有這幾個打手的存在,再加上姚律師幫忙轉達,曹元元的建築公司這幾年竟然意外沒有停業,甚至還在盈利。
所以張品哪裡還不知道,另外一個女人應該就是這一次曹元元的目標廖雨萍了。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張品二話沒說,直接從腰間摸出配槍,也不喊話,就對著抓住劉圓圓的兩個槍手扣動了扳機。
砰砰――
“不許動!警察,把人給我放開!”
在子彈出膛的瞬間,張品也同時喊話。
喊話的聲音恰好被子彈聲壓製,前方的幾個打手根本沒聽懂張品說什麼,被子彈射中的兩人就徑直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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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有人朝著自己開槍,剩下的幾個打手頓時顧不上繼續控製兩個女人,而是一邊尋找掩體,一邊轉身朝著張品回擊。
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
不過雙方的進攻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張品就老神在在的坐在車子裡麵巍然不動,幾個倉促回擊的打手打出的子彈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反倒是張品,哪怕這些打手找到了掩體,但是他們在開槍的瞬間,都會探出身體來瞄準。
他每次都抓住機會,隻要一槍開出去,總是能夠命中一個目標。….
於是三槍過後,原本來勢洶洶的打手,就隻剩下一個因為腳掌被紮穿的家夥,以及另外一個先一步扶腳掌被紮穿的家夥回車上的司機。
“快開車!快點!”
眼看著同夥一個個倒下去,腳掌被紮穿的家夥頓時慌了,他一邊拍著座椅,一邊示意司機趕緊開車走人。
實際上不需要他催促,眼看著自己人都要全軍覆沒了,司機早就啟動車子,準備跑路了。
嗡――
車子一溜煙就退出人行道衝入了車道,這下子因為距離問題,坐在車上的張品頓時便失去了射擊的角度。
對此張品並沒有在意,他一邊解開安全帶下車朝廖雨萍和劉圓圓走去,一邊打了一個電話給陳晉。
“你們兩個沒事吧,現在是什麼情況?”
張品並沒有直接表明自己是來救廖雨萍的。
“張sir,今天多虧了有你在,我們下班走著路,突然就有人來抓我們。”
劉圓圓看到張品,頓時欣喜得不得了,甚至連害怕都忘記了。
作為一個護士,她並不是沒有見過死人,所以心理素質倒是比普通人強很多。
“對不起,圓圓,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張sir,我叫廖雨萍,我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謝謝你的幫忙。”
“沒關係,我已經呼叫支援了,等人到齊了,有什麼問題你直接和我們的警員說好了,在港島,還沒有人能夠違反法紀。”
張品一臉的義正言辭,不過心裡他卻在猜測,是不是陸誌廉用什麼辦法刺激了曹元元,才搞出今天這麼一件事。
畢竟陳晉才和他彙報,根據目前他們掌握到的證據,是不夠起訴曹元元以及懲教署幾個收黑錢的家夥的。
陸誌廉為了這個案子,都親自進入監獄臥底了,他肯定是不願意看到曹元元全身而退的。
現在看樣子,他很可能是想要推曹元元一把,讓對方發神經,然後自己再犯下一些證據充足的事情。
從曹元元指揮手下來抓廖雨萍這件事來看,陸誌廉的計劃顯然是成功的,
也難怪陸誌廉會親自把電話打到張品手機上,估計對方也是擔心萬一自己微操失誤,可能會讓廖雨萍誤傷。
畢竟除了張sir,估計沒有第二個警察會在看到打手抓人後,二話不說就拔槍的。
而如果張品不第一時間拔槍的話,從這群家夥隨身帶著家夥來看,其他警員如果反應慢一點的話,很可能會有人中彈受傷甚至殉職。
“張sir!廖雨萍沒事吧。”
讓張品意外的是,還不等陳晉帶人趕到,陸誌廉一個i的手下此刻卻先一步帶著幾個調查員到達了現場。
“你們是陸主任的人,是他叫你們過來的?”
對於陸誌廉的安排,張品並沒有生氣,反而暗暗點頭。
從對方連救援人員都安排了兩撥來看,雖然他是故意讓廖雨萍來當這個刺激曹元元的誘餌,但是卻也沒有想要害對方的意思。
“是的,陸主任要我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保護好廖小姐,我們準備帶她去i的安全屋避一避。”
i為首的一人之前是在廉政公署組任職,因為上次和陸誌廉不打不相識後,對方現在和陸誌廉的關係顯然有所好轉,不然陸誌廉也不可能向他求助。
“你們的安全屋?你們有哪個安全屋啟用了以後,沒有被彆人發現的?”
張品記得這個調查主任姓鄭,此時聽到對方說起廉政公署的安全屋,他就忍不住想要笑。
鄭主任聽到張品的話,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顯然他也記起之前陸誌廉也是和人躲在安全屋,結果直接被人堵門了。
如果那晚上不是周星星和劉保強湊巧出現,陸誌廉早就殉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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