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吳虎安撫好荷香之後,一個人獨坐在石桌前。
他身為黑冰台副統領,自然清楚手中的令牌歸屬兗州黑羽衛。
黑冰台登州天部成立之初,吳虎多次與黑羽衛有過交手。
手中這塊令牌不是假貨。
吳虎沉思很久很久,回頭看了眼房間,然後離開院子。
對方送上這塊令牌無非是想與他見麵。
在錢李李身前,有著一張桌子,有五人環繞而坐,那邊的場景一片黑暗,隱約能夠看到他們的半張臉,但卻又被他們抬起十指交叉托腮的手擋住,英氣難掩卻又神秘,給他們平添上了一種恐怖與威嚴。
“再教你一招,與敵人作戰的時候,雙眼不能僅僅盯著敵人,還得時刻注意周圍的環境,尤其是腳下。”白狼俯視著自己腳下的紅發少年,像一個爺爺教育孫子一樣耐心的教導著。
所以在後知後覺之下,錦官城才反應過來,有一支漢軍已經到達錦官城外,雖然數量不多,但對於錦官城中的官吏將士震撼還是太大了。
遠處的天空開始彌漫過來一種淡銀色的光輝,那慘白的光芒被同化,變作一種潔白。
作為大男人,寧夜勇敢邁出了第一步,打破了尷尬開口道,儘管這開場白很套路很沒有營養便是了。
隔著這麼近的距離,寧夜甚至能夠嗅到龍流昔的淡淡清香,也明白了那句吐氣幽蘭到底是何種感覺。
這韓當這麼不慌不忙的集結部隊,看起來一副糧草充足的樣子,難道是自己估算錯了西楚的國力?
羅浮山如今已經是半開放狀態了,因此隻是識彆了身份,就朝著雲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