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肖趕緊打了個哈哈,有這麼好接近梁善的機會,為什麼不把握住呢?
聽老板娘的意思,來見梁善的肯定是鮮花城的貴族,他們露個臉,以後沒準好做事呢?
四人魚貫而出,跟著梁善的身後來到了梁善的房間,一進屋就是滿臉的羨慕。
人比人氣死人啊,他們住那屋子,床上隻能睡一個趙彩彩,其他人抱著點軟和的躺地上睡已經算不錯了。
結果梁善這屋的大床能睡下四個人!
將餐食擺在桌麵,梁善優雅地坐在了對門的方向。
“坐,不必客氣,幾位先生在血林堡已經和我比較熟悉,應該知道我不是太會計較的人。”
梁善和煦的笑容讓於肖幾人放鬆了不少。
隻有趙彩彩,她壓根就沒緊張,左看看右看看,沒等梁善開口呢就一屁股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阿善牧師,你來鮮花城能確保自己奪回聖堂牧師的位置嗎?聽說現在鮮花城聖堂那位有點背景啊。”
趙彩彩心直口快,直接就問了出來。
梁善輕輕用短刀割斷了一塊肉片,沒有放入嘴中。
“為什麼這樣問呢?我何時說過,要奪回這裡的位置了嗎?”
此話一出,於肖四人都愣了一下。
當當——
短促的敲門聲響起,隨後沒有關嚴的木門就被推開,門口站著的,赫然是獅心騎士團鮮花城統帥鮑裡斯。
鮑裡斯的臉十分方正威嚴,但看到梁善的瞬間,他卻鬆了口氣,表情有些垮。
“阿善牧師,昨天你跑到哪去了?你不要胡來啊!”
梁善放下了刀叉,對著鮑裡斯一伸手。
“統帥先生,坐下說。”
等到鮑裡斯環視房間中的五人,坐到了梁善對麵時,梁善才繼續開口。
“昨天我在血林堡通往鮮花城的路上,與這幾位朋友同行,有什麼問題嗎?”
鮑裡斯愣了一下。
他一直以為,梁善是借助了傳送陣直接傳送到了鮮花城呢,昨天一整天的時間,他都沒有回獅心騎士團營地,而是獨自一人在鮮花城打聽有沒有人見過梁善。
他生怕梁善直接衝到鮮花城的帝國聖堂,二話不說暴打那個新來的小牧師一頓,然後帝國追究起來,梁善未必有什麼事兒,他鮑裡斯經營這麼多年不參與政治鬥爭的形象就毀了!
“不必擔心,統帥先生。”
梁善悠閒地重新拿起了刀叉,不過在場的其他五人都沒有心情動餐。
“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是來奪回帝國聖堂的,但實際上,我的為人信條並不允許我做太過於激烈的事情。”
一口咬下了鮮嫩多汁的肉片,梁善慢慢咀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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