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阿善牧師,你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好。”
穆索爾竟然露出了關心的表情,不知是真是假。
梁善抬頭,恢複了極佳的表情管理,麵上帶著一絲愁容道:“抱歉,穆索爾先生,這幾日的比武大會治療,讓我的魔力損耗的有些大,你也知道,我隻是剛剛踏入中級牧師的行列,魔力量並不充足。”
穆索爾了然地點了點頭。
他也一直在比武大會的看台上進行觀看,自然知道最後這幾天比武戰鬥的白熱化程度。
戰士組的損傷自然不必多說,死了幾個人,從台上下來的,缺胳膊少腿也很正常。
弓箭組、法術組等則是純粹的隔空對法,打個幾分鐘兩邊都沒有任何損傷,但一旦有一發中了,那就是要命。
最狠的還是牧師組。
牧師組的戰鬥,看起來比戰士組還要頭鐵。
聖光治愈術,魔力環繞,信仰之盾,各種buff往自己身上一套,兩邊就開始激情肉搏,像安德魯那樣能夠幾招之內拿下對手的實在是少數,畢竟牧師的武器基本都是權杖,大家夥都是互相掄著棍子乾的。
這就導致牧師組一個死的沒有,但是隻要上了台,下來後沒有一個不是魔力損耗殆儘,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所以梁善這兩天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進行治療。
“阿善牧師,原諒我邀請你在這種時候共進晚餐,沒有體諒到你身心俱疲,實際上,我也隻是想借著這次盛會的機會,與你暢談,交流一下。”
穆索爾看起來十分坦然,這份對梁善過分的友好,讓梁善心中有些摸不到底兒。
為啥呢?他倆真沒打過照麵啊。
“十分感謝穆索爾先生的看重,隻是聖堂牧師的話,現在的鮮花城聖堂牧師,其實是安德魯先生,而且無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身份背景,安德魯先生看起來都要比我更容易接觸才對。”
梁善自然而然地疑惑,順便將自己的實力壓製下去。
反正他沒有完全展露過,先把安德魯捧高,然後躲在後麵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聖堂牧師嗎?”
穆索爾笑了笑。
“看來阿善牧師,還不知道你與我的關係,不過這一點無傷大雅,你會慢慢了解的,到時候你就明白,你我是天然的盟友,最親密的同伴。”
這一句話徹底給梁善說懵了。
啥玩意就最親密的同伴了,你問過我同不同意了嗎?
天然的盟友,哪來的聯係,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梁善隱隱有種感覺。
這個穆索爾,似乎和當初的塔夫一樣,從梁善的身上看到了某種特質,以至於他覺得梁善和他是同一類人。
可是梁善他他娘的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特在哪了!
“穆索爾先生你認為我,是厄爾斯家族的遺孤?”
梁善沒法直接詢問,不然穆索爾很可能會起疑心,隻能通過繼續隱藏,並且讓穆索爾看出自己在隱藏身份的方式,來進行側敲旁擊。
“哈?”
穆索爾誇張地張了張嘴,最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阿善牧師,哈哈哈你真是在開玩笑,我家老爺子就我和族弟兩個孩子,哪裡來的遺孤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