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是,孤、在意。”
語畢,夜流華低頭,再次印上她的唇。
但這一次,他的吻不再如之前那般,如狂風驟雨不顧一切的侵略與占有,而是溫柔小心了許多。
糾纏,打鬨,起舞……
許久之後,夜流華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將她掐著腰狠狠按在懷中:“孤的太子妃還真是個妖精。”
蘇清歡腦袋埋在他頸窩,聞言故意湊過去含住他耳垂,呢喃道。
“那殿下、可喜歡?”
夜流華氣息越發紊亂,他咬牙:“清兒莫不是想孤在此處補了那洞房夜?”
感受到腰間越發收緊的大手,蘇清歡這才安分,乖乖將口中之物退了出來,但嘴上卻是不饒。
“我是不介意的,就看殿下舍不舍得這一身的太子威儀。"
此時馬車正經過鬨市,車廂裡但凡動靜大些,外麵可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隻要夜流華不介意,她是無所謂的。
畢竟,她本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何況前世做殺手什麼任務沒接過,尤其身為金牌殺手中唯一的女人,且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魅妖更是有過不少色誘的經曆。
而決定嫁給夜流華時,她便存了這樣的心態,就權當是一次色誘刺殺任務罷了。
之所以要將初夜給雲景軒,其實也是為了膈應夜流華,在來日他得知全部真相時,以此在心口狠狠插上一刀。
這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
“待你傷好,孤定要狠狠懲罰與你。”
“那我便等著殿下。”
蘇清歡窩回他懷裡,咯咯亂笑。
氣得夜流華越發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即找個地方將狠狠她壓在身下蹂躪。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回了東宮——
“主子,太子妃這是怎麼了?”
一直等在東宮門口的千麵幻音,見蘇清歡被太子一路抱回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跑過去查看。
“去拿散淤的藥來。”
夜流華沒理會幻音,隻是吩咐一聲,就抱著蘇清歡回了二人的婚房。
東宮門前,幻音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衣袖裡的手緊緊攥緊,轉瞬又鬆開,一路小跑著去找藥。
“太子殿下,還是奴婢來伺候太子妃上藥吧。”
“退下。”
夜流華冷斥一聲,千麵幻音隻得退下,順手將門帶上。
“此藥需佐以內力按摩吸收,你的傷才會好的快。”
蘇清歡表示明白,她一邊解開衣服褪至胸口,一邊用言語逗弄夜流華。
“想不到殿下竟如此迫不及待?”
前腳說等她傷好要好好懲罰,後腳一回來就要給她按摩治傷,這得是有多等不及她慢慢好。
夜流華往手心倒藥的動作一滯,抬眼便撞進了那雙戲謔的杏眸,緊接著是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流暢的蝴蝶骨,以及那半遮半掩的圓潤弧度
但下一刻,夜流華便強迫自己轉開視線,隻專心幫她揉散那片深紫的淤青。
而隨著他的按揉,蘇清歡額頭冷汗直冒,疼的再沒有戲耍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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