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似乎並不討厭,蘇清歡笑容越發真誠的幾分:“殿下想不到的多著呢,日後我慢慢展示給殿下看。”
“好,你們退下吧。”
待宮人全部出去,殿門關上。
夜流華放下茶杯,牽著蘇清歡走到了之前的書案旁:“清兒今日都做了些什麼?一個人可覺得無聊?”
“並非一人,煙兒有來陪我,不無聊。”
見夜流華盯著自己方才畫的東西,蘇清歡拿起來遞給他:“這是我畫的冬衣圖樣,待三國禽羽運來,便可以命人開始製衣。”
“如此、單薄,當真能抵禦嚴寒?”
其實夜流華的話還是說的委婉了,那圖樣與四國中任何一處的服飾都不同,倒是與他之前在玲瓏城見過的有些像。
樣式極其簡單,看著有些奇怪,但卻真的很省布料。
原本隻能做一件的布料,如此改製,或許做出三件也不成問題。
“待日後東西運到,我親自給殿下做一件試試效果便知道了。”
“好,那孤且等等。”
蘇清歡笑笑,轉身將宣紙鋪平,繼續把剩下的一點畫完。
她身後的夜流華隻是安靜的看著,他的目光落在眼前女子的後腦,不知在想什麼。
卻在她畫畢收筆之時,突然近前一步,將蘇清歡整個從後摟住,完完全全禁錮在他寬厚的懷抱中。
“殿下怎麼了?”
“為何不喚孤夫君?”
蘇清歡身體一僵,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眸光亮的驚人,她潛移默化的某些東西如今起效果了。
夜流華見她遲遲不答,將她身體翻轉過來麵對自己,一手扣著蘇清歡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清兒為何不答?你說喊夫君能更好的習慣這段關係,有親近之意,為何大婚後卻不再喊了?”
“我——我隻是覺得有外人在場,喊殿下更符合太子的身份,不想有損殿下威儀。”
“孤的威儀不會因一個稱呼而損,清兒隻需說出,你突然改變稱呼的真正原因。”
“殿下想多了。”
蘇清歡推了推他,想要脫離鉗製,夜流華卻並不肯就此放過她,大有一副你不說孤便不鬆手的架勢。
兩人就這樣在書桌前僵持了許久,最後還是蘇清歡先敗下陣來,她歎了口氣,神色略帶落寞。
“殿下既能發現,想必心中已有猜測,又何必非要我說出口。”
“所以,當真是因為那日驗身一事。”
蘇清歡轉過頭,沒再看他,也沒說是或不是。
但夜流華卻看懂了,看來煙兒那丫頭還真猜對了:“煙兒說的那些,當真是你心中所想,你對孤有怨?”
“殿、殿下你偷聽我們談話?”
蘇清歡都驚了,這人堂堂太子,怎麼還搞聽人牆角一套。
咳——
“孤隻是剛好回來,是你們自己不關門,且說話聲音太大。”
“是嗎?”
“當然,孤不屑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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