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全天下的人都得圍著你轉,哄著你?」
「做夢!」
接連的雷劈下,馬濤身形不穩。
何柏樹是他的秘書,當他的麵勾搭他的人,他為什麼不能開除?
過分,居然說他過分。
全天下的人都得圍著他轉,哄著他?他什麼時候那麼要求了,他要的隻不過是一人圍著他轉,哄著他。
「你……你……」
他竟敢這樣跟他說話。
可他還在奢望著。
馬濤踉蹌著走近,攥住那人的手腕,聲音淒婉,「你說我,做夢?」
手被無情地甩開。
「是」
一次,一次,一次。
他沒有心的嗎?
「滾!」
「給我滾!」
「從我的家滾出去!」
齊麒轉身,大步離開彆墅,一步未回頭。
馬濤感到心撕裂般的痛。
追回去的何柏樹回來了,他小聲說著:「齊先生是在氣頭上,說的全是……」
「啪!」一耳光甩在臉上。
不知什麼時候握在手裡的碎瓷片貼近何柏樹的臉,馬濤說:「我都快忘了,你這張臉,最他媽招人!」
何柏樹長相俊美,是從小到大公認的俊。
何柏樹沒想到他哥會瘋到這個地步,他低下頭,斂去眼中的複雜情緒。
「所以你要劃破我的臉?」
「不然呢,劃我自己的嗎?」
馬濤獰笑著,碎瓷片距離何柏樹的臉又近了一分。
36
這一晚,馬濤宿在主臥。
主臥很久沒人住了,自齊麒來後,堅持分房睡側臥,而馬濤一開始半夜去爬側臥的床,後來嫌麻煩,乾脆將自己的東西從主臥搬進側臥。
而今主臥的床上連個枕頭都沒有,習慣至少中枕的馬濤怎麼躺怎麼不得勁。
在又一次翻了個身後,馬濤睜開眼,坐了起來。
五分鐘後,人出現在側臥門前。
馬濤的手握上門把手,隻需輕輕一下門就會開,但直到又五分鐘過去,門也沒能開。
馬濤低了頭。
深夜寂靜的走廊傳來牙齒咯咯的聲音,令人森寒。
那道門終究還是開了。
馬濤走進去。
燈被摁亮。
馬濤拿了床上兩隻枕頭其中的一隻,原想的是拿了枕頭立刻馬上離開,一分一秒不多待。
可一雙眼好死不死地瞟見另一隻枕頭上有根頭發,很黑很亮的一根頭發。
突然地,一隻手出現捂住眼,馬濤站起來,大步出了側臥。
「啪!」寂靜的空氣響起響亮的巴掌聲。
「不要犯賤!」
在扇過自己一巴掌後,馬濤又恢複成馬濤,邁著不大不小的步子,臉上一派從容,回到主臥。
次日,何柏樹早上七點收到電話,讓他過來當司機。
「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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