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校門的一刻,蕭彬識長舒一口氣,家裡實在太壓抑了,他感覺再待下去他會抑鬱。
可回了學校也不是真正地消停,父母隔三差五打電話過來,父親多是詢問學業,母親則一心撲在他和錢娜的交往情況,為了讓自己好過些,蕭彬識雖沒答應錢娜的要求,但也學會了打馬虎眼。
“嗯,還在聊。”
“她去找過你沒?”
“媽,人家得工作。”錢娜是大學一畢業就投入了工作。
“也是,那你來找人家,光讓人家小姑娘找你也說不過去,你放假了回家,到時候帶娜娜來咱家坐坐,讓媽也見見。”
蕭彬識一陣頭疼,“再說吧,她不一定有空。”
又被迫聊了半個小時,電話終於掛了。
錢娜是不可能來找蕭彬識的,但齊麒,一月至少一次。
一來二去的,蕭彬識的很多同學和朋友都對齊麒熟悉了,詢問兩人什麼關係,蕭彬識大膽承認是戀人。
齊麒聽了從校園笑到餐廳,直到床上,還在笑。
“有那麼好笑?”蕭彬識的手從對方衣擺探進去。
那手剛涼水洗過,正是冰,齊麒被冰得呲牙,“艸,姓蕭的,把你的狗爪拿出去!”
蕭彬識作委屈狀,“老公的手怎麼是狗爪?”
齊麒瞪人,“少惡心。”
身上的人低笑,鼻梁上的眼鏡摘了放一邊。
每這個時候,齊麒就知道,封印解除。
“喂,蕭彬識,放開我……”
事後煙抽一半被捏走,齊麒虛弱:“你不要管太寬,我抽根煙怎麼你了。”
蕭彬識翻啊翻,從地上的羽絨服口袋翻出一根棒棒糖。
包裝袋拆了,糖塞進齊麒的嘴。
齊麒瞪,“我要煙!”
蕭彬識回:“這個也一樣,抽煙有的時候是一種心理作用,你們渴望嘴裡有東西,而且尼古丁能麻痹神經,糖分能刺激大腦分泌多巴胺,兩者具有雖不同理但同功的作用。”
齊麒服了,他不服也不行啊,誰讓人家是學醫的。
第二天,兩人正在kiss,蕭彬識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眉心擰緊。
“誰啊?”齊麒問。
“我媽。”
蕭彬識走到洗手間接了電話。
蔣紅芳問為什麼那麼久才接,蕭彬識隨口扯謊剛才在自習室,在教室接聽會影響彆的同學學習,他出來接的。
蔣紅芳不再疑它,畢竟作為老師涉及到學習的事她一律是非常嚴肅的。
來電還是為了錢娜,嘟嘟囔囔錢娜她見了,姑娘還行,身高、模樣、家庭、工作都不錯,就是頭發燙成個大波浪,不太像會過日子的人。
擱以前蔣紅芳可不會說那麼委婉,少不得來一句搔首弄姿,存了心勾引男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