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走近了,俯視沙發坐著的人,「洗吧,洗好了我給你抹藥。」昨天藥開了一堆,有口服的還有外抹的。
不抬的頭抬了起來,馬老板抬腳上了樓。
「啊——」我學醫生對病人的樣子,張大嘴。
對麵的老男人一個勁地笑,「齊麒,你這個樣子好蠢。」
「快點,啊——」我再次張開嘴。
一個藥抹了近一個小時才抹完,給我累死了,嘴累。
到公司十一點。在家裡的老男人各種鬨各種作妖,但一進到公司,又是那個馬老板了。
我幫不上什麼忙,那密密麻麻的字還有表格,我看兩眼就暈,我給端茶倒水,捏肩捶腿。
下午兩點,老男人要召開會議,我匆匆跑下樓,在樓下的咖啡店買了十幾杯咖啡。
「大家辛苦了,喝咖啡。」我笑著把咖啡放在會議室的桌上。
嘩啦啦本來坐著的人一個接一個都站了起來,接了咖啡對我道謝:
「謝謝齊哥!」
「齊先生您太客氣了。」
我笑著,「都是應該的。」
「我的呢?」坐在上座的馬濤抬起頭問。
「你的在這。」我把背後攥著的草莓布丁奶茶拿了出來。
馬濤眼前一亮。
放下奶茶,我暗暗伸出三根手指,同時用僅夠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三口。」
迅速灰暗。
說完我退出會議室。
回到老男人的辦公室坐著等。
等了四十分鐘,門把手轉動,我從椅中站起來,「開完了?」伸出手,「奶茶。」
馬濤恨恨地把奶茶遞了過去,我接過掂了掂,又用眼去查看下去的高度。
馬老板翻了個白眼,「你乾脆拿根尺子量算了。」
「好主意。」確定奶茶被喝了絕不超過五口,我放下心來,舉高了,吸溜吸溜地喝起來。
桌前傳來幽幽的一句:「你就這麼喜歡喝彆人喝剩下的?」
「不喜歡」我嚼著草莓說。以前我從沒吃過或喝過彆人剩下的東西,兄弟、小妹,包括蕭彬識,和蕭彬識有想過的,但蕭彬識說許多口腔疾病都是因為不注意飲食衛生傳播的,我便識趣地沒再動他手中的東西。
「那你還喝。」
「沒辦法,誰讓我攤上你。」
奶茶吸溜得隻剩最後兩三口,我一抬頭,就看到老男人眼巴巴委屈的表情。
「不行,醫生說了,你再吃那麼多糖,牙彆想要了。」
「醫生沒說。」馬老板氣呼呼。
我馬上駁斥,「那是因為你是馬總,所以他們說得委婉,如果你不不姓馬,醫生就會對你說,這位先生,如果你再成天吃那麼多布丁,再不知道控糖,你的牙齒就會被蛀蟲吃空,到時候你的牙彆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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