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隨著劉三吾、詹徽等十餘人進入乾清宮,朱允熥都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是劉三吾、蘇伯衡以及任泰亨三人便是滿臉激動的看向朱允熥。
這一幕給詹徽、齊泰、蹇義等人都給看懵了。
都是同僚,他們自然是了解三人是什麼性格,平常在所有人麵前都是端著一副大儒的架子,什麼都是都講究個排場、氣度,何時有過今天這般表現?
朱允熥自然心中明白他們這是為何,剛才宋忠可是已經彙報過他們出宮後去了刑部的事情。
但知道歸知道,朱允熥還是沒打算揭穿,故作不解地看向三人;“劉公、任公、蘇公,你們這是作何?”
劉三吾、任泰亨還有蘇伯衡聞言齊齊露出尷尬之色。
“殿下,就彆打趣我們了,老臣三人知道錯了。”任泰亨最是放得開,直接朝著朱允熥躬身道歉。
“任公,你們這到底是咋了?”一旁,齊泰實在是沒忍住,直接開口詢問了出來。
“唉!”
劉三吾幾人朝著朱允熥看了一眼,見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心中已然是了然朱允熥是打算讓他們自己將事情說出來。
於是也隻能長歎一聲,臊著老臉將事情講述了出來。
詹徽等人拜彆完朱元璋後也是各自回了衙署,自然是不知道發生在刑部的事情,驟然聽到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向朱允熥。
相比起淮西勳貴將曾經當作寶貝護著的家夥們親自送到刑部,劉三吾三個人的反常就完全不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了。
“殿下,您到底是怎麼做的?”
一眾朝中重臣,此時都是用期待目光看向朱允熥,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但朱允熥卻是沒有回答他們的想法,輕笑著搖頭道:“此事今後你們自然會知道,咱就沒有必要在這裡和諸位炫耀了。”
稍作停頓,看到眾人臉上露出些許失落後,繼續道:“咱今日叫諸位前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征求各位的意見。”
“殿下,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是陛下駕崩的消息有藩王已經知道了嗎?”
說話之人乃是宋善士。
他乃是明初浙東黨,也是浙東四學士中宋濂的長子,如今乃是右都禦史。
朱允熥聞言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朝著馬三寶看了一眼,道:“賜座!”
“各位大人先坐下再說,今日這事兒關乎著咱們大明今後的方向,不著急這一時半刻。”
馬三寶早就做好了準備,當即讓人搬來了十幾個錦凳。
但是眾人早已經被朱允熥勾起了興趣,坐下之後便是再次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殿下,到底是什麼事情關乎著大明未來,您還是彆和我們賣關子了。”
“哈哈哈!沒想到諸位大人都是朝廷肱骨了,竟然還如此著急,看來也都是憂心我大明江山的。”朱允熥朗聲一笑。
看著一等人臉上露出的尷尬之色後,這才繼續開口;“諸位,你們往這裡看。”
眾人聞言順著朱允熥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看到堆積如山的奏折已經差不多要將朱允熥的臉都遮住了。
所有人都是當即忍不住訕笑了起來,甚至有聰明的已經自認為猜到了朱允熥找他們是為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