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澄解釋了一句:“我的身份你知道的,我怎麼可能去碰那個舞女呢,那舞女我回來的時候就讓她走了”。
李若琪輕咳了一聲,隨後嘲諷陸澄:“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表妹,現在給你機會見她,你又不願意”。
陸澄滿臉難為情:“不是我不願意見小言,而是這件事我實在是不能做,這有違禮法,有違禮數”。
“你可是小言的表姐,而且希寧對你和你母後心有怨恨,我不能對不起她”。
“更何況你現在是太子妃,和你有個什麼,那可是死罪”。
李若琪眼帶不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陸澄又解釋道:“這種事情不是說說就能做的,而是要在雙方相互喜歡相互願意的情況下才能發生的,不不可隨意”。
聽到這裡,李若琪的臉色冷了下來:“你胡說,我不喜歡趙遠,那他晚上不也照樣碰我嗎”。
說到這裡,李若琪心裡有些委屈,不過她還是裝作一副淡漠的樣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你要是願意,我就給你個機會見我表妹,要是不願意,你就休想再見到她”。
“東宮的護衛跟著我,我不能在這裡多待”。
“我就先回宮了,我的話你好好想想”。
話落李若琪就離開了官驛,陸澄無力的坐在凳子上,有些無措的扶著額頭,感覺一陣頭疼
晚上李若琪來到月華殿,試探的問了葉溫言一句:“表妹,陸澄隔兩天就來求見我,懇求你見她一麵”。
“你對她還有一絲感情嗎”。
葉溫言眉頭輕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現在對陸澄更多的是怨恨,怨恨她欺騙利用了自己這麼多年,也怨恨她幫皇上除掉了葉家。
她暗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即便是有,也是怨恨”。
李若琪回到東宮,趙遠就從背後抱住她親昵:“我們早點休息吧”。
李若琪心裡無奈但又不得不對他笑臉相迎。
畢竟才新婚沒幾天,趙遠每晚都纏著李若琪
陸澄晚上躺在床上想的都是李若琪今日說的話。
她能提出那樣的要求,要麼就是想讓自己知難而退,以後不要再去懇求她自己想見小言。
要麼就是她的心裡難道還對自己有情嗎。
自己如果見不到小言,也不能一直在南朝待著吧。
可是自己一走,再來南朝見她一麵就更難了。
如果不解開她的心結,她這後半輩子困在痛苦和傷感之中,自己也會憂鬱的。
再者說,陸澄能隱約的感覺到趙遠對小言有好感,她長期住在宮中,趙遠會不會對她做出越禮的事,陸澄很是莫名的擔憂
李若琪看著身旁睡著的趙遠,心裡想的也是今日對陸澄說的話。
自己對她說的要求那麼直白,不知道三天之後她會考慮的怎麼樣。
也許她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畢竟她也不是那麼專一的人。
也許不會,因為她對自己沒有一絲喜歡之情。
她也可能會放棄見小言,回北朝和李希寧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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