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昌平與楊穎飛共同謀劃了什麼,晏茴毫不知情,唯一一點可以慶幸的是,晏昌平不再強迫她了。
不多時,晏茴看見楊穎飛從外麵推了些醫療器材走進來,晏茴微微一愣,心臟猛然加速跳了幾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蔓延出來。
她看著楊穎飛,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你……你們要做什麼?”
楊穎飛邊翻著說明書邊按著要求打開手邊的各種儀器,他還是個醫學院在校生,一些儀器隻是在學校實驗室見過,操作的並不熟練,自然無暇去回答晏茴。
站在另一側的晏昌平一點也不在乎他對麵是個孕婦,悠然地給自己點了支煙,欣賞的看著晏茴的神色,她越是慌張,他越覺著有趣。
背叛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晏昌平心想。
他對待晏茴要比彆的女人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付出與收獲偏差太大,他不介意再好好調教一下她,讓她感受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大勢已去。
即便如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他晏昌平跟前,姓陸的屁都不是,想弄死他,比捏死一隻都簡單。
“乖,彆害怕,我們楊醫生隻是想給你打一針,你彆亂動就不會疼。”晏昌平神情輕鬆,落在晏茴眼中卻是格外殘忍。
“打什麼針,我不要打針。”晏茴又開始掙紮。
彼時她並不知曉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楊穎飛雖冒死替她解了圍,在晏茴心裡,他與晏昌平始終是在同一條船上的,況且他父母還在晏昌平手上,楊穎飛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背叛他。
她的反抗,他們早有防備,原先隻是分彆綁住她的手腳,她至少還有掙紮的空間。而眼下,她的手腳全被重新捆綁,固定在鐵架床的四個角,丁點活動的餘地都沒,和一隻待宰的羊羔沒多大分彆。
說話間,楊穎飛已經拿著注射器走近,事先受了晏昌平一拳,身體沒有恢複過來,一呼一吸間心口都會顫著疼,連帶著握著注射器的手無意識抖了抖。
“晏廳長,勞煩您幫忙掀開晏小姐衣服的下擺。”楊穎飛學了乖,針頭得落在晏茴小腹的部位,他去掀開晏茴的衣物指不定又被晏昌平一頓揍。
晏昌平喜聞樂見,煙叼在嘴裡,伸手掀開晏茴外麵的一層大衣,又把內搭羊絨衫的衣擺往上推至腰間,看到女人嫩滑的肌膚,他的手不受控地在上麵來回輕輕的撫摸。
房間內又濕又冷,沒有空調,男人的手像一條冰冷的蛇在她的肌膚上肆意遊走,晏茴身體止不住的瑟瑟發抖,“晏昌平,你們有本事彆讓我活著離開,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