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的一個夜晚,月黑風高。
在龍國一個寧靜的小村莊裡,家家戶戶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打破這夜晚的寂靜。
富仁康的家就在這個村莊的角落裡。那是一座簡陋但溫馨的小房子,院子裡種著幾棵果樹,屋內透出微弱的燈光。
此時,年僅幾歲的富仁康正睡在自己的小床上,臉上還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而在村莊外的山路上,一輛黑色的轎車正疾馳而來。轎車裡坐著的正是魔主,他一身黑袍,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邪惡。
魔主的手指不停地敲打著座椅的扶手,心中暗自盤算著:“聽說這個村子裡有個根骨奇異的孩子,若能將其收入麾下,加以培養,日後必能為我所用。”
馬車在村口停了下來,魔主帶著幾個手下悄悄地潛入了村莊。
他們的腳步輕盈,如同鬼魅一般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富仁康的家。
魔主示意手下噤聲,然後輕輕地推開了院門。
院子裡的狗察覺到了陌生人的到來,開始狂吠起來魔主眉頭一皺,一個手下迅速出手,將狗製服。
他們悄悄地靠近屋子,透過窗戶,看到了正在熟睡的富仁康。
魔主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就是他!”
手下們輕輕地撬開門鎖,進入屋內。
富仁康的父母被這輕微的動靜驚醒,他們驚恐地看著闖入的陌生人:“你們是誰?想要乾什麼?”
魔主冷笑一聲:“哼,不想死就彆出聲!”
富仁康的父親試圖反抗,卻被魔主的手下一腳踹翻在地。
富仁康的母親嚇得尖叫起來。
魔主走上前,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說:“再叫就殺了你們!”
富仁康被這吵鬨聲驚醒,他揉著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大哭起來。
魔主一把將他抱起,“彆哭,孩子,跟我走,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富仁康掙紮著,“放開我,我要爸爸媽媽!”
但他小小的身軀怎能掙脫魔主的束縛。
魔主不顧富仁康父母的哀求,帶著他迅速離開了屋子。
富仁康的母親哭暈過去,父親則在地上絕望地捶打著地麵
回到轎車,魔主看著哭鬨不休的富仁康,臉色一沉:“再哭就把你扔下去!”
富仁康被他的凶相嚇到,不敢再哭出聲,隻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轎車一路疾馳,很快就離開了村莊。
富仁康望著越來越遠的家鄉,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回到魔宮,魔主把富仁康交給手下,“好好訓練他,我要把他打造成我的得力助手。”
從此,富仁康開始了他痛苦的童年。
在訓練中,魔主對他非打即罵。
富仁康稍有差錯,就會招來一頓毒打“你這個廢物,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好!”
有時還不給飯吃,餓著肚子強行訓練。
富仁康餓得頭暈眼花,但還是要堅持完成各種艱難的任務
“不完成就彆想吃飯!”
富仁康在這樣的環境中漸漸長大,但他心中對魔主的怨恨也越來越深。
他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自己的父母,暗自流淚
而魔主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富仁康的內心變化,他隻關心富仁康是否能成為他的有力武器。
時間飛逝,轉眼間十幾年過去了。
魔主喬裝成一個商業大佬的樣子。他這一次沒有通知富仁康,他深知富仁康隻是他從龍國偷去的一個龍國人而已。
魔主坐在豪華的馬車裡,回想起富仁康的種種表現,心中暗自思忖:“從他手下處得知,這小子在這之前的十幾年中一直在偷偷尋找在龍國的親生父母。加上在訓練中的種種不滿,他對我怨恨極深。這次伊藤被抓,而他卻安然無恙,雖然事發後他第一時間報告了這一信息,但是我還是對他產生了懷疑。”
想到這裡,魔主決定這一次不告訴富仁康他的具體計劃。
魔主帶著他的另一個忠誠弟子春田來到了龍國海市。
魔主望著車窗外繁華的景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裡將會是我的新戰場。”
魔主叫他最得意的弟子櫻子在龍國海市建造的魔宮總部。
這座總部隱藏在鬨市之中,外表看似普通的商業大樓,內部卻機關重重。
魔主走進總部,櫻子早已等候多時。
櫻子恭敬地行禮:“魔主大人,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魔主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開始我們的計劃。”
而此時的富仁康,還被蒙在鼓裡。
他在客棧中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總覺得
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在海市的繁華地段,一座看似普通的建築矗立在那裡,然而這就是魔主精心打造的魔宮總部。
從外麵看,這座魔宮總部被高大的圍牆所環繞,圍牆上布滿了尖銳的鐵刺,仿佛在警告著外人不得靠近。圍牆的大門緊閉,門上方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走進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闊的庭院。庭院中沒有常見的花草樹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巨大的黑色雕像。這些雕像形態各異,有的像猙獰的怪獸,有的像邪惡的巫師,它們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