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微微一笑,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沒事,那是你積累的足夠深了。”
雪女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接著,她的目光落在臨淵身上,流露出一絲好奇。
她開口問道:“剛才的曲子是你做的麼?”
臨淵搖搖頭,坦誠地回答:“不是,是其他人的,我拿來用用而已。詩也是如此。”
雪女顯然不信臨淵的話,她的臉上露出狐疑的神情,一臉你在騙我的表情。
追問道:“這曲子這麼高的水平,如果是彆人作的怎麼會沒有聽說過呢?還有這首詩,你說不是你作的,那麼告訴我作者是誰?”
麵對雪女的追問,臨淵一時之間也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畢竟,他總不能告訴雪女這是一千多年以後的人所作吧?
這樣的解釋實在太離譜了,雪女不得覺得自己敷衍都懶得敷衍啊。
臨淵猶豫的神色被雪女看在眼裡帶著些許調侃“怎麼不說了,心虛了啊,帝師?”
臨淵“…這不重要,你剛剛突破,境界還沒穩定,記得多運轉功法,穩定境界。”
見臨淵岔開話題,雪女也不惱,緩緩從臨淵身邊走過,帶起一陣香風,輕柔的聲音落下,“改日再為你舞一曲,算是一點謝禮。”
話落腳下一點飛上了二樓的房間。
雪女走後,嬴政走了進來,坐在了臨淵身邊有些感慨“這舞名不虛傳啊。”
“是啊。”
“出兵的人選定下來了麼?”
“王老將軍找我了。”
“他不已經是大宗師了麼?這是要給子孫留一個底牌?”
“他那一身暗傷是不是要給他治治?”
“不用了吧?你這小店賣出去的丹藥幾乎都是他們武將買的。”
“行吧。”
“那副將呢?”
“李信,他差一線入宗師。”
“行那就他吧,來日方長這世界大著呢。”
“嗯,來日方長。”
嬴政轉身離開,臨淵站在門口目送嬴政離去。
時間如白駒過隙般匆匆而過,轉眼間,一個月的時光已然消逝。
這期間,臨淵的那條街道以及前後三條街道都被規劃成天工閣與醫學院的駐地,墨家子弟們紛紛湧入。
雪女選擇了臨淵左側的一座房子作為自己的居所,而端木蓉則搬進了右側的屋子。
如此一來,家裡吃飯的人又多了兩位——或者說五位。
畢竟,後院的那三隻小家夥已經在這裡待了整整一個月,卻絲毫沒有要回家的跡象。
嬴政並沒有催促她們離開,而是每隔一兩天便會前來探望,順道蹭頓飯吃。
至於班大師,他早已不知去向,想必是跑到某個工坊裡埋頭苦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