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徐得庸還有“閒心”鍛煉,忍不住笑著道:“嘿,徐得庸,三位大爺沒找你麻煩?”
徐得庸正一邊抱石深蹲,一邊思考嫪毐輪轉之術是怎麼練成的深奧問題……。
聞言瞅也不瞅他道:“多新鮮,老子又沒做壞事,他們乾啥找我麻煩!”
何雨柱:“……”
嘴角抽了抽道:“你憑啥說‘老子’?”
徐得庸道:“你這不是也說了嗎?找抽是吧!”
何雨柱:“……”
徐得庸繼續悠悠道:“這兩天是不是幸災樂禍?你這人啊,就是有點犯賤的屬性,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必須時常敲打,不然總生背主之心。”
何雨柱:“……”
靠,老子幸災樂禍一下怎麼了?還背主,狗屁,呸!
他一雙沙包大的拳頭忍不住握緊,“哢吧”響。
徐得庸瞥了一眼道:“想試試?”
何雨柱舔了舔嘴唇,硬氣道:“點到為止?”
“好!”
……
“嘭!”
徐得庸隻用一下便將何雨柱掀翻在地,他拍了拍手淡淡道:“就這?”
何雨柱雙眼無神生無可戀的望著天。
蒼天啊,大地啊,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練的都差不多,自己反而“退步”了?
難道自己此生都要被他壓在身下摧殘……!
……
與此同時,小酒館的徐慧真也起床,給孩子喂完奶,抱著孩子念三字經哄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
將孩子哄睡後,她小心翼翼將孩子放進小嬰兒床內。
又馬不停蹄的去廚房熱粥,給臥病在床的公公送去。
“爸,您感覺怎麼樣?喝點粥吧,不吃飯誰的身子也頂不住。”徐慧真關心道:“要不您彆強了,我送您去醫院。”
賀老頭睜開眼睛,緩緩搖搖頭聲音沙啞道:“我不喝……也不去……。”
徐慧真道:“爸,您就彆和賀永強較真了,他就是一個死倔頭,認準的事十頭牛都拉不來。”
賀老頭道:“那……那你就讓他們這麼私奔嘍?”
徐慧真臉上悲傷一閃而過,堅定道:“我想通了,他既然和我過不下去,那就和慧芝過去,回頭我就把離婚證和他扯了。”
賀老頭一聽,有些心如死灰的閉上眼睛。
徐慧真繼續道:“爸,您也想開點,您現在也有後了,雖然是個女孩,可現在也新社會不是,我扶您起來喝點粥。”
她一碰賀老頭感覺他身上滾燙,又摸了摸額頭臉色一變道:“爸,您這太燙了,我必須去找醫生。”
說著就要走。
“石頭……。”賀老頭艱難道。
“您說什麼?”
“咱石頭,咱鹹菜缸裡的石頭……,那可都是寶貝……。”
“我知道了。”徐慧真走出兩步應道。
“彆走,還有……還有那桌椅板凳什麼的,就是小酒館生意再不好……,那些家具一件也不能賣……。”賀老頭喘著粗氣道。
“哎,我知道了,那是您的命根。”徐慧真答應著又要走。
“哎哎,還有……,回頭把我……給賀永強寫的字據找出來……。”賀老頭說到這語氣咬牙用力道:“撕嘍,撕嘍……。”
他不斷重複著兩個字,可見對賀永強多麼憤恨和失望,一點東西也不願留給賀永強!
徐慧真道:“我知道了,你彆惦記這事了,我去打電話找衛生站……。”
說著人就跑出去……。
……
與此同時,兩個戴著大簷帽的街道派出所公安,走進了徐得庸他們四合院大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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