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緩緩走進了酒店房間。剛一進門,冬獅郎便迫不及待地衝向放置行李的地方,他的心裡一直惦記著一件重要的事情——查看蘇曉薔給他的那筆現金是否還在那裡。
畢竟,明天還有一筆費用需要支付呢。然而,由於之前走得太過匆忙,他竟然忘記向上杉越詢問具體的金額數目。
好在當他打開書包時,發現裡麵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外,還有一小疊整齊擺放的現金。這讓他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長舒了一口氣。
原來,這些現金都是蘇曉薔事先貼心地為他準備好並放進書包中的,他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時間太晚了,不然的話想打個電話去感謝一下她。
不過冬獅郎又想起蘇曉薔對自己說過一句話“不準對本小姐說謝謝!不然我會生氣的!”想到這裡,冬獅郎放棄了這個想法,心想還是通過幫她寫作業以及好好地保護她作為報答吧。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繪梨衣則完全沒有感覺到累。隻見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懷裡緊緊抱著可愛的輕鬆熊,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然後一個飛身就撲倒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看著繪梨衣如此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模樣,冬獅郎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應該早點把繪梨衣送回去了,老跟自己待在一起也不太現實,而且待在家裡的話應該比在外麵安全一點。
正當他疲憊不堪地準備走進浴室好好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睡一覺時,果不其然,繪梨衣又開始不安分起來。隻見她一個箭步衝到浴室門前,穩穩當當地堵住了去路。
緊接著,她滿臉興奮地迅速抓起一旁的紙筆,猶如疾風般飛快地書寫著“日番穀君,剛才那個大叔所說的女朋友是什麼意思呀?難道繪梨衣就是你的女朋友嗎?”
“喂你這家夥真是個笨蛋你”冬獅郎剛要開口把話說完,突然,他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繪梨衣手腕處的異樣。
那原本白皙嬌嫩的肌膚下,竟隱隱浮現出幾縷詭異的黑色脈絡,仿佛一條條猙獰扭曲的小黑蛇正在緩緩遊動!
繪梨衣察覺到冬獅郎凝視的視線後,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立刻將手藏到了身後,並低下頭去。
然而,即便如此,冬獅郎還是清楚地看到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正左顧右盼、飄忽不定,明顯是還有某些重要的秘密未曾向自己坦白。
冬獅郎見狀,趕忙上前一步,伸出雙手輕輕按住繪梨衣的雙肩,語氣關切地追問道“喂你的手究竟怎麼了?這種狀況又是怎麼回事?繪梨衣,彆怕,有我在這裡呢,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不會有事的”
當冬獅郎說完那些話語後,繪梨衣那如寶石般美麗的眼眸中再次滾落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宛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地順著她那白皙嬌嫩的臉頰滑落而下。
她微微顫抖著雙肩,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哀傷與脆弱,仿佛風中搖曳的花朵,令人心生憐憫。
見到繪梨衣如此傷心的模樣,冬獅伸出手輕輕拉住了繪梨衣柔弱的小手,然後緩緩引導著她一同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接著,冬獅郎小心翼翼地抬起另一隻手,輕柔而細致地擦拭著繪梨衣臉上的淚水。
在這個過程中,冬獅郎始終凝視著繪梨衣的眼睛,試圖從她那傷心的目光中探尋到一些端倪。
突然間,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繪梨衣手上所呈現出來的那種異常狀況,或許和她無法開口講話之間存在著某種緊密的關聯。想到這裡,冬獅郎的眉頭不自覺地皺緊起來,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繪梨衣終於漸漸地止住了哭泣。隻見她默默地拿起放在身邊的本子用手中的筆在上麵認真地書寫道“我每個星期都必須在家裡注射血清不然身體就會像剛才那樣,日番穀君會嫌棄我嗎?會丟下我嗎?”
看著這段文字後,冬獅郎的心猛地揪緊了一下。他關切地問道“喂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繪梨衣,但是你這樣子是不是很疼”
繪梨衣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在本子上寫道“因為有日番穀君陪在我的身邊,所以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繪梨衣是不是很堅強、很厲害呀!”寫完這些字後,繪梨衣抬起頭來,衝著冬獅郎露出了一個燦爛而又純真的笑容,但臉上依舊掛著淚痕。
望著繪梨衣那純真可愛的笑臉,冬獅郎無聲地笑了笑,同時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喂我說你啊,還真是個笨蛋。明天我送你回去吧,繪梨衣,現在這種情況你應該注射血清了”
此時此刻,冬獅郎的內心充滿了擔憂和疑惑。他實在想不通繪梨衣為何會患上這樣一種奇怪的病症,而且如果不定期注射血清的話,到底會引發怎樣嚴重的後果,這一切都是他完全不敢去想象的。
繪梨衣望著冬獅郎那無比認真的眼神,她覺得這一次不是再嚇自己了,看樣子是真的打算送自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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