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看著窗外的戰士,羨慕的說,“瞧瞧人家那氣勢,同為一個辦公大樓裡的,軍情處,第九局,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雲翎忍著不多的耐心,“說重點!”
沃茲輕咳一聲,趕緊把偏了的話題拉回來,“樓下的主力就是關鍵點,我們如果運氣好,在主隊附近,趕緊跑,這幫亡命之徒打起來,可不管自家人的死活。”
雲翎:
還以為這貨要說跟著精銳部隊,可以快速發現敵方線索,結果,這貨是在規劃跑路路線?
沃茲怕雲翎不相信他,趕緊的舉例子說,“我一點沒扒瞎,第九局的都是狠人,他們的戰功都不是白得的,這麼說吧。隻要出任務的是他們,如果對麵扣了人質,人質都得跟綁匪要兩把槍。”
“……”雲翎沉默了一會兒。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雲翎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準備轉身離開,眼角餘光瞥到為首的那名男子,背影讓她眼熟,當男子轉過身來。
她瞳孔一縮。
這人是前幾天她撞到軍情局大門將她攔下的男子,對方似乎有所感應,回過頭來向樓上望去。
兩人的目光相交。
雲翎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眉眼上挑,渾身張狂的刀疤男子。
這個男人整個人如同一把鋒利的武器,那雙眼眸是染過血的。
刀疤男子遙遙的對著雲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大步走向隊伍。
軍服肩章上的勳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連帶把身影也襯托的修長。
雲翎凝視男子的背影,眼神變得晦澀幽深,對著身邊的沃茲開口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沃茲剛才的目光全在盤點人數上,聽到雲翎的問話,愣了一下,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你說他啊,第九局第一中隊的隊長,德克。”
沃茲喉結滾動著,眼中閃過敬畏,“一個狠角色。”
“這人可以稱之為少將手下第一狠人,手上沾滿了無數聯邦探子的鮮血。”
他伸出一隻手,一字一句,聲音都提高了,
“聯邦懸賞他的傭金就高達了這個數。”
沃茲似乎一瞬間想到什麼,在看著德克的眼裡冒著躍躍欲試的光。
他語氣裡帶著難言的興奮,“沒想到這次打前端的竟然是第九局的第一中隊,我們隻要穩穩跟在他們後麵,說不定還能撿漏。”
“……”雲翎沒在說話,瞥了一眼手腕上的光腦,轉身向門外走去。
沃茲覺得自己這個主意不錯!
他打了個響指,順勢說,“我們到時候分配應該是隨機的,希望運氣能好一些,分到行動的位置,能距離第九局第一隊近一些。”說完這些,等了等發現身後沒有聲音。
他轉過頭來,看見雲翎在一角消失在門口。
沃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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