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派出所門口,幾輛車子停了下來,一群人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接待他們的,正是所長田德祥。
一處黑屋子裡,領頭的人麵無表情,對著田德祥說道:
“一定要保密,決不能傳出去,必須一網打儘。”
“您放心,我們的同誌,已經去通知那個楊大力了。”
田德祥點頭。
“這些鼠輩,亡我之心不死,看來是該加強力度了。”
領頭人的人,不怒正威,顯然他心裡也是怒火不小。
外貿部的艱辛,領導們都看在眼裡,若是再出現這種事故,那之前的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昨夜,田德祥就連夜上報了上級領導,此事驚動了很多人。
外貿部的張組長,也是第一時間知曉了此事,這讓他無比震驚和震怒。
他無法想象,如果亨利出了意外,他們的貿易不但以後舉步維艱。
兩地方的關係,也可能會因為此事,被破壞掉,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一早上,他就得知了亨利已經被暗中保護了起來,也知道他們需要通過亨利,來鏟除那些隱藏起來的鼠輩。
這邊風雲湧動,而四合院這邊,也是熱鬨非凡。
一大早,秦淮茹就被衝進院子的郭碧蓮父母質問,這讓她無比鬱悶。
而更讓她憂心的是,她通過兒子棒梗,竟然發現傻柱,在偷偷的打聽兒子的班主任冉秋葉。
“真是不讓人省心,自己什麼樣的心裡沒數嗎?”秦淮茹無語。
不過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她還是讓棒梗繼續回學校上學去了。
小家夥身體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拆了紗布,隻有脖子下麵有一點點被燙傷了痕跡。
其他的地方倒沒留下什麼,而脖子那點痕跡,也會隨著時間消失,這讓賈家都放下了心了。
而柱子,因為昨夜何雨水的回來,覺得三大爺不收禮,肯定不會認真辦事。
也打算今晚買些禮品,給三大爺送去,希望對方口中的那個冉老師,能認真給自己介紹一下。
“一大爺,你看,柱子又想這事了。”在廠裡,秦淮茹對易中海說起了此事。
“我上次說的事情怎麼樣了?考慮好了嗎?”易中海說的是撮合她和傻柱的事情。
“我婆婆絕對不會同意的。”秦淮茹搖了搖頭。
“哼,那還不允許柱子找了?他的年紀不小了。”
易中海冷哼,昨夜,後院聾老太太讓他過去,和他商量了一些事情。
這事情自然是有關養老,讓他一夜輾轉反側,今天的精神也並不好。
“哎,要是有自己個孩子,我何必天天計算這些。”
易中海歎氣,聾老太太昨兒和他商量,並出了一招毒計,讓他有些心動。
說到底,都是為了養老,但聾老太太這邊,更在乎的是傻柱而已。
中午,當楊大力從空間出來,準備去外麵買些午飯時,驚愕的發現郭碧蓮已經離開了。
沒有任何信件留下,這讓他暗恨自己忙的木雕,冷落了郭碧蓮。
而郭碧蓮的確離開了,準備回鄉下的她,在車站,正好和他的父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