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外麵怎這麼吵?”夏江秀眉微蹙,側耳傾聽著屋外傳來的嘈雜聲。
“打死他”“浸豬籠”之類的叫嚷聲不絕於耳。
夏木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聽到了,是那財城武好像惹了什麼事。”
聽到財城武這名字,夏江俏臉微沉,小武還想對布布不利,便嘟著嘴撒嬌:“夫君,你什麼時候和我訂婚呀?人家才不要和小武訂婚。”
“彆急,你爺爺肯定會改變主意的。那財城武入贅旗本家心懷不軌,他可是旗本家的仇人……”夏木誠將財城武的身世徐徐道來。
“納尼?”夏江美眸圓睜,滿是驚愕,隨即轉為興奮,“爺爺竟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那明天就不用和他訂婚啦。”
說著,如小貓般親昵地蹭著夏木誠的臉頰。
“人家隻想與你相伴一生。”那軟糯的聲音讓夏木誠心頭一熱,他微微側頭,輕輕吻住那嬌嫩欲滴的紅唇。
……
“那我們明日便回去吧,夫君和我們一起坐船好嗎好?”夏江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柔聲問道。
“嗯,也好。”夏木誠思索片刻便點頭答應,心中卻想著在船上解決對夏江有非分之想的旗本一郎。
“哼!怎麼這麼不情願呀。”夏江嘟著小嘴,不依的扭著身子。
夏木誠:“……”
……
同一時刻,被囚於雜物室的財城武狼狽不堪,其慘狀難以言表……
整個人都通透了。
……
次日清晨,水無憐奈在結實的臂彎中悠悠轉醒,抬眸便看到四仰八叉的夏木誠,不禁淺笑,又閉上雙眸感受著他的體溫。
兩人起床時,夏木誠收到夏江的消息,旗本藏武昨夜被人殺害了。
夏木誠有點驚訝,難道是旗本一郎做的?這個人挺變態。
警方一番調查後,最終鎖定凶手正是旗本一郎。
而旗本藏武生前留有遺囑,旗本集團將由旗本夏江接管。
隨後,旗本家眾人依行程返回東京。
……
甲板之上,海風輕拂。
夏木誠、水無憐奈、旗本夏江和布布圍坐在桌旁,享受著愜意時光。
布布舔著冰淇淋,小眼睛微眯。
水無憐奈依舊包裹嚴實,帽子、墨鏡遮麵,脖子也被圍巾圍住。
夏木誠戴著帽子墨鏡。
唯有夏江身著紫色長裙,白皙的脖頸上那草莓印格外顯眼。
旗本夏江美眸中透著憂傷,父母不在了,如今爺爺又離去,她現在唯有夏木誠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