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浴室中霧氣氤氳,溫熱的水汽彌漫在每一寸空間,帶著一種令人微醺的曖昧氣息。
雪莉靜靜地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流如細密的雨絲,從蓮蓬頭傾瀉而下。
一頭茶色秀發,被水浸濕後,緊緊地貼在她的額頭和臉頰,幾縷發絲還不時滴下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精致的輪廓滑落。
她微微仰起臻首,雙眸輕闔,長睫如蝶。
水流順著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蜿蜒而下,一路輕柔地滑過精致的鎖骨,而後緩緩沒入那起伏有致的嬌軀,最後……
雪莉神情清冷依舊,隻是眉頭緊鎖。
她伸手拿起搓澡巾,用力在肌膚上搓動。
事後。
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白酒,反而……
雪莉的內心如同翻湧的潮水,遠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平靜。
【難道我是變態!?】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盤旋,讓她有些頭痛。
而她哪裡知道,夏木誠有掛。
【白酒……如果沒有他的出現,以琴酒的小心眼,姐姐或許會被清理掉……】
想到這裡,雪莉的臉色瞬間變得微白,一股寒意從心底油然而生,她下意識地搖了搖小腦袋,不敢再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
對於救了明美的白酒,雪莉的內心自然是抱有很大好感的。
更何況,平日裡明美和她閒聊時,話語裡句句都離不開夏木誠。
每一個關於他的細節,都像是一顆小小的種子,在雪莉的心中悄然種下,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生根發芽。
,……
在係統的作用下,她對夏木誠的好感度隻增不減,這也是她稍微糾結下,就坐他腿上的原因。
女人某些時候需要的隻是一個借口,說服自己的借口。
白酒用她姐姐威脅,又以工藤新一服藥變小之事進行誘惑。
她也是身不由己,她能有什麼辦法?
又不是沒有反抗過,半推半就。
感覺來了。
隻能在命運的重壓下,任由命運的大手肆意擺布。
雪莉繼續專注地清理著身體,不放過任何一處。
搓澡巾在她的纖細的腰部、修長的腿上緩緩移動,所到之處,汗水與汙垢漸漸隨著水流褪去。
顆顆水珠自她瑩潤的肌膚滾落,在地麵濺起微小的水花。
她微微喘氣,臉頰因用力而泛起紅潤的色澤,為她那一貫清冷的麵容增添了幾分難得的生氣。
終於,雪莉將身上的泡沫衝洗乾淨,隨後玉腿輕抬,緩緩躺進放滿溫水的浴缸。
她輕舒玉臂,整個人愜意地舒展在水中,試圖借此舒緩那因長時間……精神緊繃而酸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