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說完,繼續低頭處理公務。
江時月挑了挑眉,帶著幾人離開。
主簿抬頭,看了一眼堆成山的公務,深深歎了口氣。
這些都是近日丟失的孩童狀折,已經追查半月有餘,什麼都查不出。
頭疼,他這主簿當得真難,既要把縣太爺的活乾了,又要頂著壓力到處得罪人。
想起在縣衙這些年的如履薄冰,主簿搖了搖頭。
哎,罷了,下個月便辭官吧!
“好了,家裡還有事,你們去逛逛吧,我就先回去了。”江建樹說著,坐上了牛車。
“建樹爺爺,你等等。”
江時月瞧見一旁有賣糖葫蘆的,小跑著過去買了六串。
拿了四串遞給江建樹。
“建樹爺爺,今日多謝您幫著我們忙活,這糖葫蘆您帶回去,給小勇弟弟他們吃。”
江建樹見江時月手裡還有,也沒有客氣。
“行,小勇那孩子的確愛吃。”
“他還念叨著你呢,人小鬼大的,說要當麵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你們有空,也來家裡坐坐。”
江時月頷首,“好,有空我就去叨擾您。”
江建樹擺擺手,趕著牛車離開。
“娘,那邊就有一家服飾店,咱們過去問問手帕和屏風的價格吧!”
江時月說著,把手裡的糖葫蘆遞給兩個小孩兒。
“好。”
柳春杏也想趕緊接繡品掙錢養家。
幾人來到服飾店。
“幾位要買點兒什麼?”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熱情的迎上來。
“是不是要買棉花做冬衣?我這有!”
她說著,就要往店裡走。
“姐~,我們不是來買棉花的。”
女子回頭,聽到是江時月在喊她,笑容熱切了幾分。
“那你們是來買什麼的呢?小姑娘。”
江時月從懷裡拿出柳春杏繡的手帕,“我們來,是想接點繡活兒。”
“哦?”
女子接過手帕,仔細端詳。
隻見手帕上繡著一株豔色牡丹,針腳細密,栩栩如生。
看到這,女子眸色露出幾分詫異。
“你繡的?”
“不是我繡的,我娘繡的。”
女子聞言,看向柳春杏。
“妹子,沒想到你手藝這般好,有這般手藝接手帕可惜了,不知屏風一類的大件,你可願意繡?”
柳春杏許久不出門,還有些局促。
“我我願意,就是不知道,押金多少。”
“你先進來看看,我這的屏風工價有多有少,你這繡工堪比南江一些大師傅,所以我建議你接這種大屏風。
這種一件要繡個七八日,工價二兩銀子,當然若是繡的好,還能再加價。”
“二兩銀子?”
柳春杏詫異不已,她不知,自己的手藝竟這般值錢。
“是,所以我說你繡這種工價十多文錢的手帕不值當。”
柳春杏聽到手帕的工價,愣在原地。
“你說這手帕,工價十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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