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人參呢?種好了嗎?”
謝懷璟見江時月沒有走的意思,快步走進屋內。
“種好了,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再次出來,謝懷璟手裡多了一個花盆。
此時,盆栽裡鋪滿了小青苔,一側還用小石頭仿了個小假山,而那株人參,就挺立在花盆中央。
“謝大哥,你還造了景啊,真好看!”
江時月以前覺得,謝懷璟應該是個木訥無趣的人。可看到他的盆栽,她覺得,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嗯,你若是喜歡,也給你栽一盆。”
江時月搖了搖頭,“謝謝,但相較於種這些,我更喜歡那些顏色豔麗、嬌豔欲滴的鮮花。”
謝懷璟看了一下另一側空曠的院子。
正好,有地方種。
閒聊幾句,江時月便道彆離開。
“謝大哥,我也要回去吃飯了,回見。”
謝懷璟把人送到門口,回頭卻瞧見何以軒倚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謝懷璟,我說你這兩日怎麼淨抽風,原來是鐵樹開花了啊!”
何以軒像是抓到了謝懷璟的小辮子一般,得意不已。
他繞著謝懷璟轉了兩圈,“恕我直言啊,人家江姑娘嬌俏活潑,可不會喜歡你這種冷麵木頭疙瘩。”
“有你什麼事!”
謝懷璟越過何以軒,回到堂屋大口吃飯。
袁毅昨天不能去隔壁吃飯,都快被香死了,吃到兔肉,一句話不說,悶頭就乾飯。
何以軒本來還想再調侃謝懷璟幾句,瞧見這也不顧上調侃了,急忙搶兔肉。
“袁毅,你餓死鬼投胎啊!”
袁毅停停下筷子,麵露委屈。
“大人,我隻是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而已,這幾日,我都餓瘦了。”
不說還好,一說何以軒就後悔。
早知道來謝懷璟這裡條件這麼艱苦,他就帶個廚子過來。
夜晚,謝懷璟坐在床邊,捧著人參盆栽癡癡的看著。
腦海裡,不斷想起何以軒那句話。
“人家江姑娘嬌俏活潑,可不會喜歡你這種冷麵木頭疙瘩。”
謝懷璟不知從哪兒翻出一麵小銅鏡,鏡子中,出現一張冷峻嚴肅的臉。
他有些不滿意,努力嘗試著擠出微笑,讓自己的麵色看起來柔和些。
一大早,江時月幾人就坐著江建樹的牛車,晃晃悠悠的往城裡去。
想起上次去縣衙的事情,江建樹叮囑道:“時月丫頭,廖主簿那人不壞,一會他讓咱們等,咱們等一會便好,不要跟他嗆。”
江時月挑眉,“辦理戶籍本就是他的職責,還趁機搜刮民脂,還人不壞呢?”
“我讓你準備銀子,不是給他,是給那黑心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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