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卓:“我勸你啊!你以後還是彆乾這行了,無關從不從良,主要是不適合你。就你這張嘴,這副德行,哪天容易被人打死。”
柴火妞平躺著自言自語道:“以後我就不做了。錢賺夠了,我要開始新的生活。”
吳卓不屑道:“每個戒毒的都說自己再也不吸了,戒賭的都說這次是最後一把。”
他就差說她,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柴火妞無奈道:“人要是有點辦法,誰想這樣糟踐自己。”
要不是喝了酒,她才不會跟他說這麼多。
吳卓:“打住,我不想聽你那些悲慘的故事。無非就是愛賭的爸,生病的媽,輟學的弟弟,破碎的家。這些都與我無關。
人間非淨土,各有各的苦,我幫不了你。”
柴火妞:“我沒有。也沒想過讓你幫。”
男人說的這些她都沒有,因為她甚至連家都沒有。
吳卓忍不住跟她掰扯:“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感恩呢!在這舒舒服服的睡一夜賺三千。
我不碰你,換個地方你還能給自己賣三千。
兩天後,你又賺三千。普通人一個月累死累活才能賺幾個三千。”
柴火妞繼續說著酒話:“如果不是你選我,也許我能拿得更多。”
吳卓好奇道:“你說飛哥他們?說來聽聽。我跟你說,你要是跟彆人這麼說話,指不定大嘴巴子都呼上來了,也就是我吧!大度,不跟你計較。”
女孩看男人沒有真生氣的意思,便轉過身麵對著他,然後把頭枕在手臂上說道:“我聽她們說,飛哥出手闊綽,每次陪完飛哥的人都能買得起一兩萬的包。
哪怕是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即便不如飛哥,那跟一般人比起來,小費也會給很多,所以大家都願意來試試。
萬一真被選中了,可以很久不開工。”
吳卓聽了半天突然發覺,原來自己被嫌棄了。
媽呀,他震碎三觀,他居然被小姐嫌棄了。
這是什麼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啊!
他是囊中羞澀,可他不是真的沒錢,隻是他的錢隻想留給他將來的媳婦花。
怎麼能便宜了這幫孫子。
吳卓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你那麼生氣,原來是嫌我窮。你覺得你這樣的,能被他們看上,你是不忘了剛才他們怎麼說你的?”
柴火妞:“今天看不上,還有明天。明天不行,說不定哪天就看上了。鮑魚燕窩吃夠了,他們偶爾也會想吃碗麻辣燙。這樣我就可以做一次就不做了。”
吳卓:“那看樣子,我還耽誤你好事了。”
柴火妞:“那可不。如果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也還行,就是之後我還得再去找一個。”
吳卓:“怪不得你剛才一直拉拉個臉。
你該不會在給我下套吧!想讓我把那錢給你補上,告訴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