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清清楚楚,男人當時穿的作訓服,開的是軍車。她坐在他的斜後方,在太陽的照耀下,男人耳後的疤特彆明顯。
他們沒有問彼此的名字,隻是在她逃亡的路上,她搭過他一段便車。
兩人甚至都沒說上兩句話。
她沒想過有生之年,兩人還能以這樣近距離的方式見麵。
當她跌入穀底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之間隔著十萬八千裡。
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明明是他自己到這種地方玩女人,卻還對小姐嗤之以鼻。
女孩看著兩人身上的家居服,真的很像情侶裝。她突然有點想熱淚盈眶,老天待她不薄。
連做夢都是這樣全套的。
隻是兩人剩下的相處時間不多了。
女孩剛要躺下,就被男人抓住了胳膊。
她嘶的一聲抽回手。
吳卓:“你手臂全是淤青。”
女孩看了眼說道:“沒事,我血小板低,磕碰之後就會有淤青。
剛剛滑雪時候摔得,過一陣就好了。”
吳卓:“你是不是有貧血。”
柴火妞點了點頭。
男人下地從隨身背包裡取出一個小藥瓶,拉過女孩的手臂在上麵噴了噴。
女孩被這味道嗆咳了幾下,有點像跌打藥水。
男人在女孩纖細的手臂上輕輕揉搓。
吳卓覺得,他稍微用點力都能給她掰折了。
揉著揉著眼前又香又滑的妹紙,讓他起了彆的心思。
女孩剛洗完澡,那我見猶憐的模樣,若有似無撩撥著他。
怎麼好感來的這麼快,擋也擋不住。
明明昨天還是看不順眼的人。
他在心裡盤算著,要不直接當她下一個客戶算了。反正兩人已經這樣不清不楚的了。
也省得她到外麵去找了。
兩人也是各取所需。
他這樣算不算做好人好事。
他又在心裡罵自己,男人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一下,一萬塊出去了,真的值得麼?
真是黃賭毒沾上哪樣都得傾家蕩產。
那要不他隻是親一親,什麼都不做呢。
吳卓有些尷尬開口道:“你還有初吻麼?”
柴火妞不明白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瞪著兩個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呆呆的點了點頭。
吳卓突然覺得自己呼吸急促。
他拽著女孩的胳膊輕輕一拉,女孩直接被他拉進自己懷裡。
男人毫不遲疑的吻了上去,前20秒,女孩都是懵的狀態,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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