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薑長樂當成小孩子疼愛,楚衛風呼吸一窒,滿臉通紅,氣的!
她她她,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比他還小幾個月?她還是他的妻主!
說一個雄性又小又弱真的好嗎?雖然他確實有點弱,但絕對不小。
楚衛風嘟著嘴巴,滿臉的抗議。
不過薑長樂已經沒空理會他,而是拖著大樹,飛快的跑出山林。
直到來到建窯之地時薑長樂才停了下來,她又馬不停蹄的處理那些樹枝,“小風,你有沒有大一點的刀?”
匕首太小,砍樹刨板都沒有效率,做精細活沒有工具也非常不順手。
楚衛風搖搖頭,“沒有,我們雖然在幫朝廷挖鐵礦,但畢竟是戴罪之身,官員肯定不讓我們手中把握武器。”
獸人們平時砍柴也都是像薑長樂這樣使用暴力,但彆人弄斷的都是小樹苗或者細的藤蔓,對於有大力氣的獸人來說倒也不難。
但想要工具或者武器,那都是沒有的,楚衛風的匕首其實很珍貴,是他嫁到薑家時村主特彆留給他防身用的。
而防的,自然是薑長樂,倘若原主薑長樂一直發瘋打人下去,楚衛風總有一天會用手中堅硬的匕首殺了她。
沒有工具,薑長樂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幸好她有的是力氣,加上楚衛風的匕首也異常鋒利。
所以劃起樹杆倒也行的通,隻是速度稍微慢一點。
可人沒有武器讓薑長樂感覺特彆沒有安全感,而她的腳下就是鐵礦土礦渣,完全可以過濾成煉出鐵。
而有了精鐵,打造武器又有什麼難?
要做匕首,長劍,長槍,大砍刀,斧頭,鋸子,鋤頭,鏟子,犁和耙,剪刀,繡花針
薑長樂一邊做著巨大的木鏟子和鋤頭,再做幾個木框搬運泥土,還有拉貨的獨輪車
楚衛風也不能在一旁乾看著,薑長樂先做出木鏟,然後劃了一個窯的形狀圖,讓他先照著線挖坑。
而她自己在繼續做木頭工具。
兩人的力氣都大,做起事來效率也就高,等到中午的時候,他們的大磚窯已經挖好,一次能裝上千塊磚瓦的那種。
窯裡已經燃起了火焰,要先把磚窯烘乾之後,才能把框好又晾乾的成型磚瓦裝進窯裡燒製。
玄青依著青煙尋到山腳下時,就看到薑長樂和楚衛風兩人在玩泥巴,他頓時就黑了臉色。
“你們是三歲小孩還玩泥巴?飯也不做,你們不餓我還要吃飯呢。”
如果不是為了午飯,玄青才懶得理會這兩個傻子,但他乾了重活,背了好些石塊回家,這會餓的要命。
而他,不會做飯,隻能過來把這兩個蠢貨拉回去。
薑長樂和楚衛風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想對玄青解釋。
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他們可不是在玩,沒看到他們框模出的泥塊比打的石塊還要整齊嗎?
這就是磚頭,雖然楚衛風也不敢保證柔軟的泥土能不能燒製成堅硬的磚。
還有那些弧形的瓦片,要如何架在屋頂上?楚衛風問過薑長樂多次。
薑長樂還給他畫了簡易圖,但他還是不敢肯定真能做出這等好東西。
要知道,連晏都的屋頂都是用石塊粘成的三角的石屋頂。
“我們沒空做飯,你要是餓了就吃香蕉吧。”薑長樂指了指窯邊上擺放著的黃綠芭蕉和香蕉。
這當然是空間出品的香蕉,又香又甜,還能飽肚,薑長樂跟楚衛風就是吃香蕉對付了一頓午飯。
還彆說,包含著靈力的香蕉一下肚,他們身體的力量頓時奔湧而出,絲毫沒有疲憊之感。
而香蕉的出處,自然來自森林,這是對外的障眼法。
薑長樂又一次跑去拖回一棵乾枯的大樹,順便發現並帶回的香蕉,楚衛風也看不出異常。
什麼鬼東西,聽都沒聽說過,玄青疑惑的扭頭望去,頓時腦子充血般,臉色迅速漲得通紅起來。
“薑長樂!你不要臉!下流!齷齪!恬不知恥。”玄青指著薑長樂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薑長樂被罵懵了,滿臉的錯愕,她滿頭大汗的乾活,咋突然就不要臉了?!
楚衛風豁然起身擋在薑長樂前頭,“你個死蛇是不是有病啊?莫名其妙罵妻主作甚?沒大沒小!
難怪宋清娘子不標記你,我看不是因為你不能生育,而是因為你有病!沒尊卑沒王法,你簡直在找打!”
如果不是薑長樂拉著,楚衛風真就要動手了,太沒規矩了這條死蛇,有話不能好好說了是吧?
然而玄青並不服輸,而是更加鄙夷的看著兩人,“我有病還是你們變態?楚衛風你為了活下去就跟著她一起發瘋,連獸人的基本尊嚴也不要了是吧?”
哈?楚衛風滿臉的問號,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你倒說說我如何不要尊嚴了?”
他們燒磚頭建房子怎麼就變態了?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這條蛇沒有。
“你若是還要臉,乾嘛跟著她吃那種東西?”玄青憤恨又羞恥的指向香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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