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香?”薑長樂揚起手臂嗅了嗅,完全沒有感覺出異香,莫非是靈泉水泡多的緣故?
“我不信,你給我聞聞。”陸星言一臉汙血的蹭過來,太銷魂了,雌性原來有這樣大的魅力!
薑長樂氣笑了,一隻手指就能抵住陸星言的額頭,“我信你個鬼,安分點。”
要不是看在他是獸夫的身份,薑長樂早就一腳把人踹到蠻荒森林去喂野獸。
不過現在也沒有手下留情,她袖裡的金針不動聲色的滑出,飛速的紮入陸星言腰間的穴位。
“嗷~”又酸又爽,陸星言差點沒挺過去當場要爆發,有個懂醫的妻主太可怕了。
“你是不是想把我廢了好給姓楚的和姓玄的騰位置?”陸星言可憐巴巴的指控著,隻有他沾不到薑長樂的邊,就因為他要臉所以得不到疼愛嗎?
“小屁孩你還想要什麼位置,嗯?”薑長樂拿出沾冷水的毛巾,一頭敷在他的額頭上,另一頭細心的替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
真就還是個孩子啊,最近薑家夥食應該不錯,瞧這張嫩生生的臉還鼓著幾分嬰兒肥,更加細膩光滑了。
這人野心不小,卻也很細心,隻有陸星言看得出來,她需要貼身的內衣褲,不惜親自給她縫製。
說不動容是假的,此時的薑長樂,眼裡的溫柔隻差沒滴出水來,她感激他。
陸星言看呆了,這世上除了母親,還真有溫柔善良的雌性啊,他似乎也很喜歡薑長樂呢。
於是陸星言下意識說道,“我想要你。”
薑長樂伸爪就是一抓,捏起他的臉皮扯了扯,“瞧著臉皮也不是很厚啊,你是怎麼把這種不要臉的話說出口的?
你不是一直看不上我麼?如果不喜歡的話沒必要強迫自己。
我們好歹有夫妻之名,就算以後分開,你再嫁其他喜歡的雌性,我也會把你當親人,同樣可以互相扶持。
其實關係最長久最自在的還要屬親人,隻要利益不衝突,我們就能以最舒適的方式去相處。
但愛人不一樣,這種關係更為複雜,愛情需要更多的東西去維持,若是哪天做不到了那愛就會變質,最後很大程度是會反目成仇。
一夫一妻尚且如此,更何況我有五個獸夫,精力也有限,讓我感覺壓力很大。
陸星言你想想,你一心一意的隻為我一個妻,但我的愛要同時分給五個人,你肯定覺得不公平對吧?
可是我儘力了,你們一樣會覺得我做的不好。”想想就頭痛,她薑長樂啊就享受不得這種齊人之福,不然隻怕一輩子要在愧疚中度過。
薑長樂把手裡的毛巾一丟,她托著腮幫頗為苦惱的歎氣。
雖然跟獸夫們踉踉蹌蹌還能升級空間,但她下不去手。
陸星言白眼一翻,對薑長樂的優柔很是看不上,“你的想法可真傻,你可是雌性,一妻多夫本就是天經地義。
連老天的規則也站在雌性這邊,雌性隻要實力允許,你納一百個夫生一千個崽子,人們隻會崇拜你。
你先前對五個獸夫不是打就是罵,任意驅使,這其實才是夫妻正常的相處方式。
當然,這種過激的行為咱們文明人是不提倡的,但現在你不是變好了嗎?你給予的所有東西都是恩賜。
而做為獸夫不可以奢求更多,他們才更應該擔起養家的責任,還有寵愛妻主的義務。
所以說妻主大人,你現在的想法才是過於危險,你會讓所有獸夫都無法自拔的愛上你,讓越來越多的雄性對你窮追不舍~”
再作下去,她就成萬人迷了,還是收手吧。
薑長樂手一滑掉了下巴,頓時傻眼了,“這麼說來我一直都在自己作死?我對你太好了是嗎?”
所以說獸世的雄性多少都有點受虐傾向啊,她該整天甩起小皮鞭,驅使這些獸夫乾活,自己舒舒服服當女王。
薑長樂吞了吞口水,她可恥的意動了,那種場景可太美好了些。
陸星言身體一僵,他在挖坑給自己跳?薑長樂正在這等著他呢。
“我對你不也變好了嗎?你勾引我喜歡上你後不會就不想負責吧?
上次玄青娘來的時候,你都跟他交配了,妻主大人,今晚是不是輪到我了?你不想讓我娘擔心我對吧?”
誰知有了先前的話,此時的薑長樂大大方方的撩撥自己的長發,態度一轉、變得漫不經心起來,“本妻主今天沒興致,你跪安吧。”
不是說給就是恩賜嘛,嘿、她今天休假可以了吧?
陸星言臉色一黑,“你確定不選我?妻主大人可彆忘了,你的內衣褲是我縫製的,彆的獸夫可不會解。
聽說雌性一旦開了葷就停不下來,妻主會難受吧?
帶帶星言唄,滿足我的好奇心又何妨?我原身鹿獸,身帶麝香,肯定可以讓妻主快樂,不比那條蛇差,也比小狼崽強。”
說著說著,他自己反而先羞紅了臉,顯然也是豁出去了。
這下輪到薑長樂臉黑了,這種粗糙的葷話開口就來,她今後是不是要天天浸泡在這種水深火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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