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站起身朝她行禮。
“花二給公主添麻煩了。”花縣主的聲音有幾分艱澀,仿佛身體的力氣被抽乾了一樣,變得越發蒼老。
她自己才死裡逃生,誰知轉頭女兒又出事了,偏她責怪彆人的理由都沒有。
是花二對玄青起了色心,她能如何?那可是公主的獸夫,可不是死有餘辜嘛。
人都被捅了,薑長樂還能說什麼,“先救治再說。”
“都怪玄芳惹來的麻煩,對不起公主,對不起玄青。”
那樣清貴驕傲的人,那是說跪就跪了,真的,薑長樂就沒見過比玄芳更能屈能伸的人,也著實有些可怕。
不過薑長樂並沒有同情他,“麻煩是你惹來的,還是你故意的?”有話她直接就問了。
她需要的也不是實話,而是玄芳的態度,方能猜出幾分他的謀劃。
玄芳嘴角苦笑,“我惹來的,玄芳沒有迫害玄青的意思,我說過,夫位不是玄芳的唯一目的。”
這是實話,他想跟在她身邊,有權力辦實事就很好了,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福氣能得到薑長樂的寵愛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切等賀景出來再說,想來在場的人都不想看到玄芳,即便不清楚他是不是無辜的。
總歸事情因他而起,他就算不得完全沒有責任。
“是。”玄芳慢慢起身,但因跪的太久腿都麻了,然後又重重的摔了回去,最後在彆人的幫助下,這才走出薑家。
可憐嗎?或者吧,但薑長樂沒有同情。
“凶手呢?”薑長樂問的是玄母。
“殺了。”玄母淡淡說道。
雌性不能殺?那不存在,想毀掉她的兩個孩子,她不僅要殺人,還要對方的家屬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玄芳,她也不想放過,除非、他拿出誠意來,玄母從來沒有意氣用事,她隻會算計更多的好處。
薑長樂點點頭,看來旁邊的血跡便是那雌性的,都沒見過的人,死了就死。
她掏出靈泉水往自己身上噴了噴,“我進去看看。”
薑長樂進門的時候,屋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令她反胃的想吐,可都被她強忍下來。
“情況如何?”
手術台上躺著昏迷不醒的花二,賀景和幾個神醫穀的醫者在合作忙碌著。
“情況不太好,傷了要害,就要斷氣了,縫合即將完成,現在靠著輸入靈力吊著命。”
賀景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其實手術不是他操刀,他反而是打下手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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